,敖銘就一直和那美人說話,也沒再時不時看他了。
羅小兔難受了,看著敖銘的杯子,敖銘說這杯子裡是酒,不能喝。想了下,你說不能喝就不喝嗎?他偏要喝,氣死你。
於是蹦噠過去,低頭伸舌頭舔舔杯中的液體,一股清甜的味道傳來,後邊還有點辣辣的感覺,挺好喝的啊,臭敖銘,還以為是不好的,你自個喝的爽快,卻不讓他喝,真是小氣鬼。
這樣想著又舔舔,很快那一杯就被他舔完了,而敖銘和美人的琴也彈完回來了。羅小兔看著他倆走過來,突然好像又多了兩個人似的,敖銘怎麼變成兩個了?不確定的往前蹦噠幾步,咦,怎麼身子有點重重的,敖銘還老晃呢?
敖,敖銘,你,你別晃,都看不清你了。
羅小兔繼續再蹦噠一步,突然就感覺身體變輕了似的,好舒服啊。然後失去了意識。
敖銘不過看鳳靈彈了一首曲子的時間,回來就看到那小兔子在桌子上搖搖晃晃的,還往前蹦噠,一下子蹦噠掉下桌去,幸好眼急手快牢牢把他接住了,把他擺正一看睡過去了。小身子上還傳來一股清甜的酒味。
看了桌子酒杯空空,無奈失笑,伸手彈了下他的小短尾巴,小兔子立馬耳朵顫顫抖了幾下。
“這是怎麼了?睡著了?”鳳靈笑看小兔子柔聲問道。
“嗯,喝了這白棠酒,一點都夠他醉了,一會不看著就找麻煩,笨兔子。”敖銘說著想想小兔子喝他酒的場景莫名失笑出聲,再看小兔子現在睡的死死的,便撓撓他的小下巴,又戳戳他的眉心。
鳳靈看著他的笑容失神不再客套道:“敖銘,你果真是有些不一樣了。”她有多久沒見過他的笑了。
“是嗎。”敖銘把小兔子抱到懷裡,撫摸著毛絨絨的背脊語氣突然平淡道:“一日不解決那東西,就還是一樣,即使現在看來無異。”
鳳靈一愣,臉色微微一變,坐在他旁邊神色有些黯然:“我知道。”說著突然又有些急切道:“但不是已經找到方法了嗎?你和敖菱說的,很快就可以恢復的是嗎?”
敖銘低頭看酣睡的小兔子半晌沒回話,好一會道:“幾千年都不曾解決的,在這一時又怎可能解決。”說著起身看她,神色恢復溫和道:“如果沒什麼事你就儘早回去吧。在這裡待久了不合適,最近這裡比較亂。”說完就朝門口走去。
鳳靈立馬起身看著他挺拔的背影急道:“敖銘,北海需要你,龍族更需要你,三千年了,你還要繼續躲開嗎,那個方法是什麼,你可以告訴我,我能幫你的。”
敖銘停下腳步。鳳靈看他停下心下微喜繼續殷切道:“敖順很想你,我們不在乎過去發生的,你現在也可以很好的控制的自己,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你讓我幫你好嗎?我……”
不等她說完敖銘打斷道:“鳳靈,我已經回不去了。我的事,可以自己解決。敖順,讓他護好北海。”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留下鳳靈失落的垂下眼眸,一身亮麗的色彩瞬間黯淡無光般,沒了色澤,迎敖銘進門的綠衣丫鬟進了門低低喚一聲:“宮主,敖公子走了。”
鳳靈搖頭嘲笑:“呵,他還是一樣的冷心無情,對於我的示好總是避開,這次拿敖順來說也無用了。”
“敖公子,這是不懂您的心。”綠意過來攙扶鳳靈坐到琴邊。
鳳靈冷哼“不懂,他怎會不懂。只是他不想懂罷,除了那人,誰能悍動他堅硬如實的心,讓他看進眼裡。只是,為何!……”說著突然怒從心起“砰”的一聲,一手拍住琴絃。漂亮的臉猙獰著,靈動的眸子裡火焰閃動。
“宮主,息怒,這裡是人界,您動怒會毀了這裡的。”綠意趕忙阻止她。
鳳靈立刻閉上眼緩衝情緒,將每次想起那人就起的心頭火給按壓下去。
擺擺手:“我知道,三千年的時間我依然無法忘記那一刻,那人留給敖銘的傷害,我永遠不會忘記。總之不管如何,我這次來這裡就是要幫敖銘的,你快去打探下,不管什麼方法,都要知道敖銘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去除魔印。只要有一絲成功的可能,我也不會放過。”
“是。”綠意點頭。
羅小兔悠悠轉醒過來時,不知天地何處,只感覺全身無力軟綿綿的,努力回想起先前的事,驚了下,他不過是喝了敖銘的酒,就突然失去意識了,這是怎麼回事?
想著立馬要蹦噠起來,結果只是軟綿綿的抖了下身體耳朵,然後看著有些熟悉的街道,景物是在移動的,然後貼著熟悉的胸膛,有力的懷抱,敖銘這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