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孩子看病就更簡單了,這麼大冷的天帶著孩子出門奔波,如果不是給孩子看病就是大人得了神經病。
而他們一點都不像是精神異常的樣子,那麼答案就不用說了。
何小西笑笑,也不拆穿他的小把戲,跟大家道了謝,跟在他身後進了裡間。
魏誠剛手心下壓,阻止了何小西要說的話,“坐,坐下慢慢說。”
當日水洞村一別,時光荏苒再見已是匆匆十餘年。
彼此的境遇也是天翻地覆,難免讓人感嘆一句世事無常!
“除了這孩子,家裡其他人都挺好的吧?”
何小西點點頭。
知道他是話中有話,想問的是何小東的近況。
“都挺好的,他爸爸升職了,就在前頭軍營,他舅舅在老家,也很好,先生……?”
“都挺好,就好。”
兩個人像打啞謎一樣一問一答。
衝擊公檢法那會,何小東託人打聽過他的訊息,之後也一直在找他,誰能想到,這人會躲到鄉下做起這半仙的營生?
實際上,在真正鄉下的地方,大家對玄之又玄的人和事保持著敬畏。
可能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吧,這樣一位半仙式的人物,在此被人保護著,活得超然物外。
魏誠剛給糖糖把了脈:“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脾胃虛弱,大一些能吃五穀的時候就好了。”
送何小西出門,何小西回身揮了揮手,魏誠剛站在大門外,直看到何小西載著唐雅君騎出他的視線。
回到屋內,有熟識的人問他:“從沒見過大師送人送到大門外過,這兩個女的做什麼的啊?”
“有大機遇,”又道:“天機不可洩露!”
把大家唬得一愣一愣的。
回程原來下坡的路變成上坡,何小西卻跟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似的,把腳踏車蹬得飛起,還有餘力哼著“天晴好插秧,天陰好種苕”的曲調。
唐雅君問她:“哼的什麼歌啊,怪怪的。”
何小西:“嘁,你懂什麼啊?這是民歌,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比你唱的那些外國歌好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