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多少人命吶,這以後能太平了吧?”陸友富知道她這是提起弟妹家的事,想起前事害怕。幫她抿了一下頭髮:“以後就太平了,別瞎琢磨了,睡一會吧。”可到底兩人都沒睡著。
陸家人趕到地裡的時候,何家兄妹已經勞作了好一會了。
陸小西是因為大哥沒給她明確答覆,琢磨怎麼說服大哥,沒心思休息。何小東是聽了小西的話,心底像長了草一樣,分家的念頭怎麼也抑制不住。
再說,白佔人便宜讓人替自家幹活,倆兄妹心裡不過意。早早下湖,思量著自己家多幹點兒,人家就能少乾點兒。
中間歇息,喝水的時候,陸友富看著周圍人多,不想開口說結親的事。周圍地在這一片的,都聚到一起閒話。所以不僅是何陸兩家的人,還有其他人在。說親,還是私底下互相通通氣,大家都樂意了,心照不宣了,才好宣揚。若一開始就赫赫揚揚的都知道了,成了還好,不成就結了仇了。
只是身後一隻手指一會兒搗自己一下,過一會兒再搗自己一下。是背後陸友財在催他大哥。陸友富心裡無奈:這是想鬧哪樣啊?
這個三弟,因為父母不做為,基本是他當兒子一樣養大的。那些年又出了那麼大一件事兒,所以平日嬌慣了一些。所以說孩子不能太寵著,可是已經都這樣了還能怎麼辦?自己慣出來的熊孩子,跪著也得慣下去。陸友富除了能在背後被搗的時候,一遍遍的拍那隻作亂的手。臉上還要裝出笑容,裝出若無其事的跟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