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操心點你們東陸的事吧,我們西何的事就不勞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最後,三家人僵持不下。連陸友強也被他娘逼迫不過,赤膊上陣替他兄弟爭起來。
陸友富看著地中間跟何老四家正爭執不休的陸友強,為他感到深深地悲哀。
那麼大歲數的一個男人了,又不是吃奶的奶娃,天天被一個老孃挾持著,幹這些丟人現眼的事。
如果村裡只是東西兩村的自己人還罷了。如今村裡駐著這麼些個外來的當兵的和公安們。真是丟人丟到外人跟前去了。
若是說之前他還有些惻隱之心。不想讓陸友強太落魄,不想做的太絕情。畢竟他是陸友強推薦上來的,不能忘恩負義。
現在看他這副扶不起的樣子,再讓他在村長的位置上待著,東陸的名聲都被敗壞完了。
陸友富從來不是優柔寡斷,婦人之仁的人。只是長了一副儒雅的面孔罷了。一旦做下決定,就會雷厲風行的執行。
現在卻是得把眼前的這件麻煩事先按下再說。
何氏兄妹跟老何家再是不睦,他們也是何中槐的親兒女。此時誰來爭,也不抵他們名正言順。
陸友富想把這件事情按下去,只能求助於何小西他們。
實際不要他說,何小西也是要爭的。糧食讓一家拿走,老何家回來她能把人推到那家去。並以此為藉口不搭理老何家那些人。
參與進來的人家多了,到時候互相推諉。老何家那些人最終還得跟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他們。
正主不爭疤瘌眼和陸友盛還能仗著村幹部的身份爭一爭。正主一來他們就偃旗息鼓了。
只有何老四媳婦,白乾了半天活心有不甘。打定主意,怎麼也得粘毛賴四兩佔點便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