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外說是為了方便這次賣菜蓋的。”何小西知道他顧慮什麼。
只要名目找好了,至於以後,房子閒著也是閒著,誰用不是用?
而且不是隻他們方便,沼澤地種地的人家也能寄放個農具什麼的。有特殊情況來不及過河的人也能借住一晚。
用得上的人一多,誰還會把眼睛緊盯著他們?
何小西上輩子打得政策的擦邊球多了,不是陸愛國這些方正的本土人士能比的。知道怎麼做能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又不會引起公憤。
“還有印刷廠的倉庫,我看那片地方挺大的,咱們只放蔬菜浪費了,是不是可以以村集體的名義辦一個大車店?”何小西趁熱打鐵,說服陸愛國。
開店就需要人手,可以安排一部分人,給村民創收。拉攏一些人,孤立一些人。只要操作好了,做手腳的空間太大了。
何小西的目的還不僅這些。她的眼光更長遠。不是村集體賬上沒錢,她都想現在就把那塊地方買下來。
不過沒錢也沒事,可以先用大車店賺些錢。
現在他們是白用那塊地方,租金都不用繳。拾麥打燒餅——利潤都是淨落的。
等賺到錢了,再用賺來的錢,把印刷廠那塊地方買下來也是一樣的。
那塊地方雖然如今看著只是城市的邊緣。但是何小西知道,再過幾十年,城市比如今擴張好幾倍,那裡就是市中心。
就是說服陸愛國有些困難。
“這樣做合適嗎?”
法無禁止即可為,在何小西看來,只有敢不敢幹,沒有能不能幹。又不放在他們私人名下,全體村幹部表決決定的。法不責眾,怕什麼?
而且,趁著陸友強還在任,把這件事情定下來。以後就算出了事,也有人幫著分擔責任。
一個卸任的村幹部做的決定,就是要處罰,也會高高舉起輕輕放下。華國的一貫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