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木丫的決定又加上一塊砝碼。讓她選擇的天平偏向了走的一方。
疤瘌眼知道了他家兩個兒媳婦都跟著春草去打離婚,就想從她們那裡打聽些詳情。
他不敢去敲三份家的門。老俊媳婦跟個猛張飛似的,說話又魯不給他留面子,他也怵。本著柿子撿軟乎的捏,他去敲的大份家的門。
“砰砰砰”,疤瘌眼敲門。“誰啊?”門裡頭有人問。
怎麼是三份的聲音?疤瘌眼沒敢回答。看看周圍,是大份家的門沒錯啊?
“這麼晚了誰敲門,還不應聲……”裡頭確實是三份的在跟人說話。嚇得他不敢等開門,呲溜鑽回自己家裡去了。
老俊媳婦連問了幾聲沒有人回答,過來開啟門。左右看看,空蕩蕩的巷子裡一個人影都沒有。
關上門回去,跟大炮媳婦抱怨:“我明明聽到有人敲門啊,開開門一個人也沒有,這是誰這麼壞種?”
“還能是誰?這是知道你大哥不在家,敲我的門嚇唬我呢。”大炮媳婦一臉不屑道,“一家子下三濫。”
老俊媳婦也覺得她分析的有道理。他們這條巷子說長不長,但是說短也不短。她去開門也挺及時的,巷子裡卻沒人。
這人十之八玖是隔壁的,敲完門躲回家去了。
“多虧今天我來給你作伴,你得犒賞犒賞我,把鹹肉割一小條炒給我吃吧。”老俊媳婦趁機討要好處。
大炮媳婦被磨不過,只得無奈的割下一條鹹肉炒了。
老俊媳婦站在牆邊上,衝著二份那邊罵空:“小兔崽子,再敢來敲門,老孃把你們的腿打折了。”
疤瘌眼這個老兔崽子躲在院子裡,一聲沒敢吱。
又被那麼多錢鬧得百爪撓心的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