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西都無力吐槽了。這個腦殘妹,估計是大腦皮層的褶皺不夠,總髮驚人之言、總有驚人之舉。
“去把大哥大嫂喊起來。”何小西讓陸大妹去喊陸愛國。能管得了陸二妹的,還得是她大哥。而且,何小西也沒有興趣幫別人管孩子。
陸大妹這樣的,管了以後能聽話的還好說。何小西不求陸大妹回報什麼,至少管了以後不鬧心。
陸二妹這種人,誰管她誰跟她為仇。何小西腦子抽了管她的閒事。
陸大妹匆匆跑去後頭喊他大哥了。陸愛國一聽陸二妹在渡口,都沒有細問詳情,就跟著何涯去渡口了。
家裡的大人孩子都被吵醒了,全都穿上衣服跑出來看出了什麼事。
以何小西對陸二妹的瞭解,她回來以後,一定會把責任推給別人。都是別人逼她,她才這樣做的。
別人她賴不上。但是,昨天晚上才跟她發生矛盾的陸二嫂就不好說了。以陸二妹前世的尿性,陸二嫂十有八玖成為她的籍口。
說不定她的動機就是既讓陸二嫂背這口鍋,又把自己洗清白。還有藉口去私會周成嗣。陸二妹的那點腦漿都用來耍這種小聰明瞭。
何小西想幫著陸二嫂,但是她不想自己出頭。別人能幫著二房一次兩次,卻不能次次都靠別人。他們得學會照顧自己。
靠陸二兩口子肯定不行。那兩口子就是一輩子聽呵的命了。又實誠,嘴巴還笨。別人說十句,他們蹦不出一句話。
倒是他們家的佳琪可以培養培養。這孩子說話倒是跟蹦豆子似的,響亮。
何小西站在陸大妹旁邊。佳琪就站在她們兩個的後頭。“二妹這是想幹什麼?又趁機跑去見那個姓周的嗎?”何小西跟陸大妹說話。
“天天沒個消停的時候,上次是實在找不到人替她背黑鍋,這回不知道又把責任推給誰?”剛指點的何小西都指點了。
能領悟不能領悟,能領悟多少就看各人的造化了。實在不行,何小西再親自出手不遲。
說著話呢,陸二妹就被陸愛國給扯著胳膊拽回來了。幸虧天色尚早,早起的人還不多。所以也沒怎麼有圍觀的人。
不然陸二妹又得上一次水洞村的熱搜。
“我知道,你一家人都看我不順眼,看我好欺負,就撿著我一個人欺負。容不下我,我離了你們家,我走還不行嗎?
我走憑什麼還不讓我走?”哭得梨花帶雨。說得飽受欺凌。悲悲切切,悽悽慘慘慼戚,跟特麼的演苦情劇似的。
何小西這麼會演的一個人,都不得不給她一個大寫的服字。
陸二嫂聽著陸二妹夾槍帶棒的指責,侷促不安的張張嘴。辯解的話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別演了,說這些誰信?你要是第一次跑出去還能哄哄不知道的人,你這都不是初犯了,你第一次跑走見那個周什麼的人,
是誰逼著你去的?也是我娘?”佳琪突啦啦說了一通。打了陸二妹一個措手不及。
陸二妹表演不下去了。皮都給扒了,還怎麼表演?
佳琪還沒說完呢,“我爹為了家裡,這麼冷的天出去受罪,你在家享福,還打我弟弟,欺負我娘,你良心給狗吃了。”
佳琪的眼淚可是貨真價實的。小姑娘說的是實情,傷心也不摻假。
說得陸愛國也火氣大盛。極少動手打人的他,也忍不住給了陸二妹一巴掌。
陸愛國這段時間這是第二次上手打陸二妹了。估計前半生打人的次數全集中在這兩次上了。都貢獻出來給陸二妹了。
等鬧劇散了,陸愛國回到自己屋裡換衣服準備出門。“家門不幸啊,好容易安生幾年,又出了這麼個東西。”陸愛國跟陸大嫂訴說。
“那怎麼辦?她這是被鬼迷了心竅了,越說那個周家不行越扒著周家。”陸大嫂只說事情,不做建議。
她一個做嫂子的,又不是陸二妹爹孃。管得好不好將來都受埋怨。功勞、苦勞都沒有她的。
“隨她去吧,周家又不來提親,咱們能怎麼辦?”陸愛國無奈道。聽語氣是鬆口了,只有周家來提親就同意了。
周成嗣也正在央求她娘上陸家來求親呢。“娘,你就去一趟吧,讓我妗子跑一趟。”
“我總覺得,這樣上趕著的不是什麼好閨女。不行,不能聽你的這麼草率從事,我得再打聽打聽。”周母板著臉教訓兒子。
“娘你怎麼說話呢?什麼上趕著這麼難聽,我都跟你說了,二妹只是路過。”周成嗣替陸二妹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