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想問又不知道從何問起。若是真如他想的那樣,多丟人啊?
二連長看他的樣子,就猜到了他想問的是什麼事。
果然,朱副營長問道:“最近我妹妹在養殖場那邊沒出什麼事吧?”
二連長心說:這事誰摻和都落不著好。你妹妹沒出什麼事,陸擁軍快出事了。
真若是一個不防備被她賴上,傳出點風言風語,就只能把好好的媳婦孩子扔了,接這麼個破鑼。
被問到了不說又不行。斟酌了一下言語說:“營長,您妹妹最近跟養殖場的陸擁軍見了幾次,可能有點誤會吧?”
即便是二連長說的十分婉轉含蓄,朱副營長依舊紫脹了一張臉。
他們營的連長都聽說這件事了,外頭肯定早就風言風語滿天飛了。
這件事情沒有人可以商議,只能回去求助於他妻子。
他妻子發完脾氣,看到丈夫摔門出去,也不敢在鬧了。哄著孩子睡覺,越想這事越不尋常。等把孩子哄睡著了,就出門去了隔壁。
隔壁是三營的營長家。女人之間沒有這麼多的顧忌,尤其埋汰的是小姑子。
三營長的妻子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給她說了一遍。
朱副營長的妻子跟人交流過小姑子的腌臢事,又攢了一肚子火。剛回到家丈夫就回來了。
越想越憋氣。撇著嘴說道:“我說呢,跑我這跟我撒火,鬧了半天,原來是有人的妹妹花癲瘋犯了。”
朱琳又含著兩包眼淚出來。四十五度角對月望天,迎風感懷身世。
一副我不想哭,我都昂著頭不然眼淚出來,但是眼淚不顧我強做堅強,不聽使喚的做態。
把朱副營長的妻子給噁心壞了。
拉著朱副營長鬧。這個家有你妹妹就沒我,有我就沒你妹妹。
不惜放出殺手鐧:“不行就去找領導評理。”
到底把人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