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幫派還是決定再觀察下,可是絕大多數幫派表示願意參加,直接回絕的幫派幾乎沒有。
關銳的信裡,可是說了很多大道理,也給了很多實質性的利益。就是到場的幫派都可以分一杯羹這一點,就吸引了絕大多數的人。魔教到底有多少財富,他們並不清楚。可是越是不清楚的東西,猜想得就越誇張。
魔教已經存在了上百年,在江湖各處都有他們的勢力,去買點菜,賣菜的就可能是魔教的,去喝喝酒,酒館可能就是魔教的產業,至於兌換銀子,那也可能就到了魔教的銀號。
怕是隻要能分得千分之一,便已經夠幫派多少年衣食無憂了吧,這對誰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而且,這還只是魔教老巢的東西,魔教在各地的勢力應該也是很有錢的啊,等到攻下了魔教,得到了花名冊等東西,就可以逐一剷除魔教的勢力,順便收歸到自己這裡。只是想想,就有些按捺不住。
說到底,人都是貪婪的,位置越高,貪的東西就越多。*永遠不可能被填滿。
而關銳,正是利用了人們的這個心理,將正派的人都集結起來,攻打魔教。
“媛媛,我先去忙了,晚上不一定回來,就不用等我了。”關銳並沒有將他和溫染決裂的事情告訴溫媛,倒不是他希望可以瞞著溫媛,溫媛不是蠢笨的女子,就算是猜不到全部,應該也會猜到一些真相,況且溫染那邊的事情,溫媛瞭解地更多一些。他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不知道怎麼和她說,才不至於讓她受傷,讓她討厭自己。
如果溫染不是溫媛的哥哥,那該有多好,他就不用這麼糾結,這麼痛苦了。
“嗯。”溫媛已經習慣了關銳總是忙得半夜三更才回來,關銳沒有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