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都有一兩個人的陪同。而她……卻只是一人,嘴角勾起一絲無奈,拎著包走出醫院。
乘坐計程車回到家門口,唐宋付完錢,便看見一輛熟悉的車停在那兒。唐宋將計程車門關上,沒有理會,打算直接回家。
卻聽見有人喚住了她。
“唐宋。”
唐宋停下腳步,轉身看向那個手捧紅色玫瑰的男人,淡道:“你回來了?”
吳文浩身著一身淺色西服,看著唐宋,訕訕道:“剛回來,唐宋……可以聽我解釋嗎?”
唐宋抬手將耳邊的碎髮別在耳後,輕聲道:“有些事無需解釋,我也不想聽,你平安回來就多陪陪你母親,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她擔心壞了。”
吳文浩看見唐宋左手中指,並沒有戴著那枚鑽戒,還有這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對著陌生人,邁前一步道:“你聽我說,當年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唐宋順著他走近跟著後退一步,與其保持距離:“已經過去了。還有這花,你不要送了。很早之前我就說過,我並不喜歡玫瑰。”
吳文浩苦著臉,低聲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唐宋望著跟前的吳文浩,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總感覺他變了,變的讓她感覺陌生。彷彿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和她說過實話。
“問個問題。”唐宋道。
吳文浩一聽,好像看見了希望,立刻笑說:“你問,你問什麼,我回答什麼。”
“我父母的死與你有無關係?”唐宋看著他,想從他表情的變化看出答案。
這個疑惑在唐宋心裡埋了很久,之前只是懷疑,又很快被自己否認。畢竟她與吳文浩認識那麼多年,又是父親得意門生,怎麼可能?
只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讓唐宋不得不將這份猜疑再拿出來,細細分析。畢竟父母的死在她看來,雖無證據證明是他殺,但也絕對不是意外這麼簡單。
在父母出意外前,父親曾興奮的說起最近在研究的歷史,是有關秦朝時期的一件秘事,還與一些考古專家交流古代文化和相關歷史遺產,在飯桌上,父親聊起這個開心的合不攏嘴,還說這可能是一個重大發現。
之後沒多久,父母就出現了意外,在這之前一直詢問和關心這件事的人,就只有吳文浩。
自從聽見羅姿彥那些話之後,對於這件事唐宋就有了新的看法,並將所有事一一串聯起來,以她的性格,對此很難不去一探究竟。
所以才決定去那墓裡看看究竟,一是想證明父親所說的秘密是什麼,二是想確認吳文浩是不是真的死了。
因為羅姿彥的話,唐宋甚至開始懷疑,吳文浩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事後又擔心事發,而故意失蹤,想必是為了躲誰。
只見吳文浩一驚,隨後有些生氣,道:“你在說什麼!唐教授是我導師,我一向敬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是嗎?”唐宋看著這個可怕的男人,垂眉淡道:“那就好。”說著便轉身離開。
沒想到剛轉身,手腕就被吳文浩一把抓住:“唐宋,你到底怎麼了?你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相信我?聽他們說……你特地去那個墓裡找我,你做這些……我知道你的心裡還有我。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隱瞞你,可……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保護你。我們回到之前好不好?我現在就去和我媽說,我們馬上結婚,我要讓你做這個世界最幸福的新娘,我答應你,好不好?”
這些話或許在之前唐宋還會聽進去,如今……她只是安靜的聽他把這些話說完。
靜默許久的唐宋緩緩的轉過身去,面容淡淡的看著吳文浩,聲音沒有起伏:“早在你背叛我對你的信任時,我與你早就沒有任何瓜葛,我去那墓裡只是想確定我父母是為了什麼送命罷了。”
吳文浩一怔。
“放手吧!去過本屬於你的日子,我這裡……已經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了。”唐宋面無表情的將手從吳文浩手中抽出,想離開,可手臂又再次被吳文浩抓住。
“你是我女朋友,我好不容易追到你,怎麼會輕易鬆手?”吳文浩手勁有些大,正好握到唐宋受傷的手腕處,吃疼的唐宋眉心緊皺。
現下正是午後上班時間,小區周圍根本沒什麼人,就在唐宋與吳文浩僵持時,冷不防從身後伸過來一隻女人的手,一把捏住了吳文浩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吳文浩就呲牙咧嘴的鬆了手。
力氣一鬆,唐宋立刻失去重心往後,卻倚在了一個人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