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3 / 4)

中,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火蓮知道皇帝這時在借漢武帝說自己,於是輕聲說道:“火蓮記住了。”

皇帝這才嗯了一聲。

火蓮說道:“那這上面畫些什麼來識別呢?”

皇帝想了一想說:“民以食為天,就畫麥穗吧!這個總夠細。”

火蓮應了一聲,重畫起來,一邊畫,一邊想著皇帝方才的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皇帝見了問道:“你笑什麼呢?”

火蓮哦了一聲,笑著說道:“也沒什麼,只是在想,如果拳夫人當初生下個女兒怎麼辦?”

皇帝冷哼一聲道:“你以為這樣的蠢事沒人幹過嗎?你娘就幹過。”

火蓮一怔道:“我娘?”手下一顫,把正畫的疼畫立時汙損了。

皇帝自知失言,見此訓道:“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好好畫你的圖吧!”

火蓮索性擱了筆,扔了那張紙說道:“倒底怎麼回事嘛,你說說。”

皇帝不為所動的說:“畫圖。”

火蓮道:“這會就又不怕我去別的地方問了?”

皇帝說道:“子不聞母過,我能說,你不能聽。”

火蓮這才悻悻的又去畫圖了。

☆、逢生辰皇子感親情

等火蓮把圖畫好,交給皇帝,皇帝一點頭道:“嗯,不錯,明天就照著這個樣子刻好了!”

火蓮看了看天色雖是不晚,但也確實不值得再去刻,於是抱怨道:“都是你,攪得我一下就畫了這麼下張圖出來,連刻刀都沒碰上一碰。”

皇帝無奈的笑著搖頭嘆道:“真能得了便宜還賣。”

火蓮口中強硬道:“我哪裡得了便宜。”心中卻知皇帝在此陪自己呆上半晌,實屬不易。

皇帝伸手自案下取了兩張疊好的宣紙遞給火蓮道:“那你看這算不算個便宜。”

火蓮開啟來看,卻見是一幅冠禮圖。火蓮一怔向那落款處看去,寫著涿州六郎夢中塗鴉。

再開啟下面的是一幅字,圓潤中透著蕭灑的筆鋒,熟悉的飛白體,上面寫著:憶子啼猿繞樹哀,雨隨孤棹過陽臺。波頭未白人頭白,瞥見春風灩澦堆。這四句詩,可看那落款處一般寫著涿州六郎塗鴉。

看著這詩這字,再看看皇帝,火蓮心中怦怦直跳,連手都忍不住的顫了起來。雙眼直定定的看向皇帝,勉強將聲音平靜下來問道:“為什麼是涿州六郎?”

皇帝轉開了目光說道:“□□祖籍涿州,而我,曾有五個夭折的哥哥。”

火蓮轉而看像那幅冠禮圖,伸手輕輕的撫在那畫上說道:“那這麼說,今天是我的生日了。”

皇帝嗯了一聲,而後說道:“本來今天該給你行冠禮的。可朕,不能。”

火蓮勉強的看似淡然一笑說道:“其實對我來說,跟本無所謂的,有沒有這場冠禮,我也都早已不再是小孩子了。”

火蓮收了起字畫,連同心中的酸澀與感動,一併揣入懷中說道:“其實只要你有了這份心思,對火蓮來說就已經都足夠了,你能做個好皇帝,弟兄們也可以多甘心一點,火蓮身上的擔子和愧疚也可以輕一分,對我而言,這比什麼都重要。天色不早,我走了。”轉過身去,那強忍的淚水,早已忍不住的成串而下。

火蓮出了聽光閣,在轉了兩步,依在牆邊拭了淚水,這才一路向外走著,眼中霧氣騰昇,叫他連拭了幾番,也不曾拭去心頭那團張牙舞爪的悲傷與感動。

火蓮一路離了聽光閣,卻見一個小太監離的遠遠便戰戰兢兢的對他說道:“餘大人,樂淘公主請您去長樂宮一趟。”

火蓮心中一動,壓下心中悲傷,歡喜,感動諸般情緒,對那小太監平靜的說道:“那就勞煩公公帶路了。”

兩人一行來至長樂宮門前,見樂淘就站在那裡,見他進來,立時擠眉弄眼的對他大使眼色,以手悄悄指向房內,臉色又懼又怕又是歉然,火蓮知道事情有異,這宮中能讓樂淘害怕的人,絕對不多,自己剛多聽光閣出來,皇帝還在那裡,是以這裡面的人絕不會是皇帝,那別的又有什麼人能讓樂淘如此害怕,皇后嗎?但皇后叫自己來幹什麼?絕沒有這個道理啊?廢皇后嗎?她而今權勢雖失,可她的武功制住樂淘還是綽綽有餘,是她不死心要報仇,可她明明不是自己的對手,而且皇宮就這麼大,一旦鬧出動靜,驚動了侍衛,被人發現她跑出了冷宮,她不還是死路一條。

正思索著,卻見樂淘張著嘴巴對自己無聲的比了個口形,立時明白了過來。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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