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2 / 4)

得又急忙奔回去叫鬼手。

青姑娘對小岸說道:“你坐著吧,該回來,他自然會回來,就是真的殺降,以他的劍。這麼會功夫有多少人也殺了。你急也沒用。”

而後十指輕推給她擠出毒血。

正擠著,一臉慘白的鬼手奔了進來,見小岸滿頭虛汗的坐在那裡,黑色的毒血已被青姑娘擠出小半盆來,確仍不見邊紅,聲音發顫的說道:“你,她,這……”他從來都是刀尖的上滾過日子,早不把生死當做了一回事,可沒想到這會竟然破天荒的生出了一種深深的恐懼,讓他連話都說不下去了。小岸中鏢時他不是沒瞧見,可當時情況緊急,著實無法顧及,而後又見小岸中鏢之後還抱著張嶧健步如飛,便沒當做一回事。哪知竟會如此嚴重呢。屋中的三人,張嶧雖已醒來,也只靜靜的看著青姑娘給小岸的擠著毒血的傷口。都默不作聲

好一會,青姑娘再也擠不出血來,而後又用鹽水淨了手,這才挑了藥膏,給小岸塗好。

而後又取了金創藥,抬眼看了看鬼手和展昭說道:“我要給他背上上藥,你們不出去嗎?”

展昭立時轉身而去,鬼手一怔也要出去。張嶧撐了一下也要起身。小岸怒喝道:“躺著!誰讓你動了。”

張嶧身子一顫,隨著閉上的眼滾出兩行淚來。

小岸見了知他想的多了,強笑道:“小呆瓜,叫他們出去,那是因為他們是外人,你又跟我避什麼嫌。”

賬裡賬外,原不過一布之隔,鬼手自是聽得一清二楚,雖然先前張嶧受傷之時,小岸的反常,鬼手已是一一都瞧在了眼中,可這會聽小岸自己說出,更是別一番傷心絕望,可想著方才說的那句小岸不成了的話,更覺悲從心來,難以莫名。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小小年紀便闖下了個鬼手劍力可拼天的名號,一向都是一劍在手全無所懼,可這會,他的對手卻是連他都無能為力的抓不著砍不到虛不受力,卻又張牙舞爪把他團團圍住讓他為之窒息,他憑生來第一次真實的感覺自己如此的無力,如此的渺小。

青姑娘給小岸敷好了藥,用繃帶纏上,收拾妥當藥箱,說道:“好了,你也休息一下吧。我都看看鬼手的傷。”而後端了銅盆就要出去。

卻不妨鬼手聽了那句好了便又揭賬而入說道:“忙你的去吧,我沒事。”

青姑娘也不著惱只是淡淡的說道:“你要覺得後背上的傷口流出的血把下襬都給浸透了,也還叫沒事,那就算沒事吧,只要你不覺得頭昏無力,不怕明日起不了身,去不得五毒教,我也不怕你多躺幾天。”

鬼手無奈的看了一眼委頓不已的小岸。只得說道:“那走吧。”

張嶧看著展昭突然說道:“展大人,我能求你件事嗎?”

屋中幾人聽了心中都是格登一下,他雖語氣盡量平靜,可他素日嘴頭上得來,從來都稱展昭為展大哥的,這一聲展大人,分明是把兩人關係劃清,可他這個求字又讓眾人都不明所以。

展昭當既說道:“只要不是違背律法之事,只官吩咐。”

張嶧一閉眼說道:“別把我受傷的事告訴皇上。”

展昭一怔尚未回答,鬼手心中卻已是明瞭,當下說道:“你放心,就算他敢寫,我也保證他送不出去。”說罷轉身而去。

展昭心中也甚不是滋味,他雖是生在修羅屠場一樣的地方,可自幼慈父慈母外加小姨的呵護,親密無間的兄妹,皇帝的眷顧,世伯世叔父的照拂。走到哪裡他都像一輪剛剛出生的朝陽,雖不張揚狂妄,卻倍受注目,可這會眾人對他的牴觸怨恨,他不是感受不到,可偏生又無法像往常那樣受到別人的誤解淡然處之,必竟是自己的執意才會令他三人盡皆受傷,而方才那人說的那句:小岸不成了,更讓他心中沒底,雖然看起來小岸這會還沒有什麼性命之憂,可方才放出的那盆黑血,倒底也讓人放心不下。更重要的是,他不能確定自己這番的作為,是救了那些苗人,還是連累了更多的苗人為之喪命。

鬼手和青姑娘進了隔壁的賬篷。鬼手坐了下來,青姑娘撕開他肩頭和後背的衣服,給他細細上了金創藥,叮嚀道:“你的傷本就無甚大礙,只是你本就氣血兩虧,呆會我給你熬了藥,你喝下去,再調養幾天就無大礙了。”

鬼手嗯了一聲,兩人各自沉默,鬼手想著小岸的事,青姑娘給他細細上藥,直到青姑娘給他上好藥就要離去。鬼手有心問她,又怕小岸聽到,便起身替她拎了藥廂送了她幾步。

青姑娘一笑道:“今怎麼想起要送我來了。”

鬼手不安的說道:“小岸她還能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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