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分藏,剩下的大半已被送到了五毒教,鬼手命人取了失鏢,並把那幹鏢堂的人給關了起來。而後和眾人謀劃著明天如何去五毒教。
等把這一切都處置好後,鬼手渾身像散了架,心中如打翻了的百味瓶一般回到賬中,見小岸和張嶧在那裡相顧無言的垂淚,邊上放的藥和飯誰也沒動。
鬼手先對小岸說道:“明日去五毒教見那老毒婆,你要不怕把大家都交待在這裡,儘可以不好好吃飯休息。”
小岸撫上仍是麻木一片的腿傷,對自己明天能不能起身走得了路心中著實沒底。
鬼手又看了張嶧一眼,說道:“三日後離開苗疆去涯州,涯州多漳,身子健壯的人還挨不下來,你再這樣下去,那麼我也只能在三日後我們離開時,讓你和押解五毒教貢品的人,一起回京。”
張嶧取了那碗粥一邊麻木的喝下,一面滴下大顆大顆的淚珠落在了碗中,而後把淚水和著碗裡的粥一併嚥了下去。張嶧把粥喝完,又取了那碗藥喝的一滴不剩。
小岸只看的心如刀絞,鬼手見此對小岸說道:“把藥喝了,我還有事要跟你說。”
小岸也如張嶧一般把飯和藥都喝了,鬼手隨手把兩人的碗都收了起來遞給守在門外的門人。
小岸說道:“為什麼明日就要去五毒教?”
鬼手嘆了口氣說:“你說呢?”
小岸揉了揉痛的分不清個點的腦仁,稍稍把自己從張嶧的斷臂的痛苦中抽離了出來,說道:“嗯!明天不去那就不正常了,更不能讓五毒教知道我們打個小小的村寨就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
鬼手胸中氣惱偏又難言難說,原本應是一絲都不該有就能拿下這座小村寨的。做夢都沒想到,竟然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鬼手道:“你回去歇著吧,也該讓他歇著了。”
小岸勉強動了動麻木的腿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