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吧!”
展昭老老實實接過了人皮面具戴了上去。
小岸抬頭示意張嶧道:“那他的呢?”
鬼手賊笑道:“長成他那歪瓜裂棗的樣,正愁討不上媳婦呢,這要哪個苗家媳婦看上他,那還不正好的事嗎?”
小岸笑罵道:“去你的。趕緊再拿一個。”
鬼手苦著臉道:“沒有了。”
小岸道:“也成,沒有了我不難為你,我退一步,把你臉上的給他,我不嫌髒。”
鬼手只氣的大叫:“姓張的,你有沒有點底限!”卻原來鬼手自見展昭以來一直都戴著面具,沒想到今日卻被小岸一言拆穿,當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張嶧愕然道:“小岸姐姐姓張?”
展昭拿著人皮畫具,突然想通了心中一直存著的一個疑惑,也怡然笑道:“只怕這位心狠手辣,江湖經驗豐富的公子還姓柳呢!”
小岸氣不打一來,抬腿便向鬼手踢去,鬼手知道自己的身份被展昭識破了,也正一肚子火,於是兩人立時便打做了一團。
一行人來至五毒教內,卻見大殿裡走出一個雙十年華的貌美膚白綵衣女郎,手腕足踝俱戴著金鈴,行動間叮叮噹噹響個不已。
那少女走上前來,行了一禮說道:“五毒教座下弟子紫靈,恭迎尊使。”話語若泉水叮咚,清脆靈徹。
鬼手面色不善的說道:“仡樓婆呢?”
紫靈笑道:“仡樓教主說,尊使駕臨,本應親身接待,無奈山野草婦,不識上國語音,愧見尊使,因為有什麼事,尊使只管吩咐,屬下一律尊從便是。”
鬼手皺眉道:“這裡會漢話的只有你一個嗎?”
紫靈巧笑依然:“五毒教內會漢話的原本有十幾個,只是五年前幽冥王攻破了五毒教後,準他們自由離去,或加入無間道在這裡所設的青苗壇,於是這些人有的回了家,有的便入了青苗壇,這五毒教裡再剩下的人裡,會說就剩我和綠靈兩個了。”
鬼手道:“那綠靈呢?”
紫靈笑道:“綠靈採藥去了,尊使要見她,她這兩日也就快回來了,只是那丫頭,性子直,說話沒輕重,若有言語之中得罪之處,尊使還莫要怪罪才是。”
鬼手詭異的一笑說道:“綠靈回來就,叫她來見我。”
紫靈當下應了個是。
至於下面問到劫鏢的事,不出鬼手所料,紫靈壓根就不承認有什麼劫鏢的人來過,雖然鬼手已命人暗是監視各處路口,檢視任何出入可疑之人,卻一無所獲。
這日展昭隨口問道:“紫靈,綠靈,你們的名字中都帶有靈字,那是姐妹嗎?”
紫靈笑道:“我們是五靈,不是姐妹,除了我和綠靈這還有金靈,赤靈,藍靈。”
展昭說道:“那他們三個在哪裡呢?”
紫靈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而後察覺立時恢復了過來說道:“金靈和藍靈出門賣藥草去了,赤靈五年前死了。”
展昭追問道:“怎麼死的?”
這幾日的相處下來,紫靈早已看出展昭聰慧心細,那股子問起來不休不止的勁頭,更是讓人頭大,也是個難對付的主,而今見展昭沒把注意力放到金靈和藍靈的身上,當下心下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五個裡面,赤靈是長的最好看的一個,也是最聰明的一個,還是教主的女兒,好多教內的弟子都喜歡她,可她一個都沒看上,直到五年前,這裡來了一個來這裡收藥材的漢家少年,他的眉眼長的就像畫裡的人一樣,穿一襲白色蜀錦長袍,純粹乾淨像天上的神仙一樣,可一開口說話,卻又霸道的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赤靈一下子就被他給迷住了。他人長的漂亮,連騎的馬也不一般。他不像我們這裡的人騎矮小力能持久的川馬,而是騎一匹很高大的,很漂亮的馬,那馬跑起來像風一樣,有認識的人說,那馬是汗血寶馬,一百匹川馬也換不來他那一匹。赤靈一下子就被他給迷上了,整天為他跑前跑後的,又是替他看藥材,又是替他壓價錢。可他從來都不稀罕,連正眼看都不看赤靈一眼。說話也是冷言冷語的,後來眼看他藥材收的差不多,就要走了,赤靈實在受不得了,就給他下了蠱,要他留下來。還告訴他,這蠱除卻赤靈自己,天下無人能解,他若不留下來,那麼七日之後,就是他斃命之時。”
聽到這裡,展昭已是明白了幾分,當下說道:“給火蓮下蠱,那她不是自己找死嗎?”
紫靈嘆口氣說道:“赤靈她不是給自己找死,她是給所有的五毒教弟子找死,是給所有的苗家人找死。赤靈回來告訴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