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抱我?“
張嶧無奈嘆道:”挨的刑棍不疼了啊?打斷五根刑棍,那得多少下挨!“
綠靈噗哧一笑道:“一共也就十下,前五下跟撓癢癢一樣,我說那個侍衛早上是不是沒吃飯,也不頂用。後面的五下有點重而已。不過我早服了藥,又運功相抗,還有綠靈護體,根本就沒事。不信你看看。”說罷放開了張嶧,解開了衣服。
張嶧一下子捉住了她的手道:“我不看。”
綠靈不解問道:“為什麼不看?”
張嶧臉上一紅道:“你說沒事就是沒事,我又何必要看。現在天涼了,別凍著了。”
見綠靈一臉的不解古怪。張嶧岔開了話題問道:“你剛才是意思是說今早上給你行刑的那個侍衛,一下便能打斷一根刑棍?”
綠靈道:“是啊!他好奇怪,明明開始便能打斷,卻不打斷,我說了他也沒用,我還想這下慘了,真不知道要捱到什麼時候,可宗主一說,皇帝的侍衛沒用,不如我無間道刑堂的人,他就一棍一根的全都給打斷了。”
張嶧道:“這個侍衛有問題,就我所知,一下打斷一根刑棍,侍衛沒人有這個本事。反正我是做不到。”
綠靈道:“那是你武功沒人家高。”
張嶧道:“當是狄大人和餘火蓮都在當場?”
綠靈點頭道:“是啊,我當時還想,如果是他們兩個打我就好了,我肯定能一下挨完。”
張嶧道:“他原本是想隱藏自己的一身武功的,可最後還是暴露了自己的武功,而且是在狄大人和餘火蓮這兩個人面前,他是想幹什麼呢?綠靈,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嗎?”
綠靈道:“就是那天跟你一起在觀景樓上吃飯的那個人啊!”
張嶧一驚道:“周潛?”
綠靈道:“是啊,怎麼了?”
張嶧半天不說話,細細苦思著周潛往日的點點滴滴。那是個隨便往哪個人堆裡一扔,都再也找不出的人來,平日少言寡言的,真不知道他藏著這麼一身功夫在這皇宮裡一呆這麼多年底倒是為了什麼。
☆、少主登門化宿怨
劉從道夫妻倆直哭到再也哭不出聲來,看著床上除了一雙腳外,渾身上下都如一堆爛肉一般的兒子不知該如何是好,怕他冷,想給他蓋上輕花薄被,卻又怕碰痛了他,想著兒子這麼久早該餓了,想喂兒子吃點東西,卻又不知道該喂他吃些什麼。想找個人問下,四下卻又哪能摸著一個人的影子,更覺怒火中燒,尋將出來,只見一個六十多歲的禁軍中的大夫,上前便去拉扯著怒罵。
那名禁軍中的大夫,一邊不耐煩的向後退去,一邊不耐煩的說道:“劉永長啊,那又不歸我管!你找狄大人去。”
劉從道一邊大罵一邊伸手便打道:“那你們就把我兒子一人扔在這裡,連個看的人都沒有啊,你們都是死人啊……”
可打了沒幾下,那名大夫,突然應手而倒了,兩人都是嚇了一跳,往鼻子下一摸,竟是已然沒了氣息。
劉從道結結巴巴地說道:“沒想到這人這麼不經打,這,這,這怎麼是好呢!”
劉從道的妻子也是嚇得面無人色,嘴裡哆哆嗦嗦的說道:“這,我們也沒想到啊,大不了,多賠,多賠些銀子便是。”
過一會狄青和這裡的禁軍偏將還有幾名侍衛前來看了,狄青道:“通知家屬吧!”
邊上的偏將說道:“那可得趕緊得了,過一會宮門一落鎖,可就進不去了。”
劉從道夫妻一聽宮裡,兩口子更是傻了臉問道:“宮裡?”
偏將不以為意的說:“這是淑妃娘娘的親叔叔,既要通知家屬,那得先回淑妃娘娘啊!”
一名侍衛接道:“淑妃娘娘而今懷有龍種,萬一給驚到了怎麼辦?還是回於皇上,請皇上聖裁的好。”
狄青皺眉道:“怎麼又要驚動聖駕啊!按說這種意外失手的事,都不過是意外的小事,這樣的事,那天沒有,要是聖上天天都為這樣的小事勞心,那哪忙得過來啊。要說這皇帝國戚開國功臣之後,整個侍衛營,有幾個不是的。還是先通知他的妻兒,惹能兩家和和氣氣的把事給說了,自然最好,若是不能,或交開封府,或打御前官司,都由他們去。”
劉從道夫妻連聲沒口子的稱是。
狄青又道:“按排劉大人劉夫人住下,另外通知死者家屬,不要驚動宮裡。”說罷一轉身去了。
狄青未走出多遠,卻見一身白衣的餘火蓮躍起了出來笑道:“多謝狄大人幫忙,才演了這麼一出好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