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什麼狀況,到了那裡真用不上,可以留給那裡面的弟兄們,可你若真是到了裡面才覺出沒有了,那可真會叫你知道什麼叫做有銀子沒處花去。而且,苗疆也沒有興源錢莊的分號,到那裡銀票就成了一紙廢紙了。因為沒人認得。”
看著眾人一臉的不可思議,小岸接道:“在苗疆隨便一個老弱婦孺都有可能給你下了蠱。至於他們的蠱有多神奇,我只說一句,六年前咱們的少主帶了三十名總壇的弟兄,就在那裡中過蠱,等被趕去的宗主追上,帶出苗疆時,已經昏迷不醒了。以老宗主的神通,尚且給他治了半月,才讓少主醒來。”
一個門人接道:“怎麼聽著比鬼門關還��稅。 �
鬼手笑道:“真是鬼門關倒也不怕了,咱們自個不就是冥幽野鬼嗎!到了鬼門關前,那才是熟門熟路的回家呢!”
小岸不理鬼手的玩笑,說道:“別的不說,最先要採辦的就是藥材,製成避蠱的藥丸,才能讓我們不至於不知不覺就著了人家的道,中了蠱。”
鬼手道:“採辦藥材這個好辦,直接到藥堂採辦就行了。”
另一個門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怎麼那麼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人住啊!”
鬼手不語好半晌才說道:“生於斯長於斯,便算不好,那裡的一山一石一沙也都已溶入了他的骨血之中,又哪是別人一句不好,就可以割捨得了的。”
他這一語說出,一時間,展昭和小岸都各自轉開了各自的心思,心中感慨良多。兩人在暗自慶幸自己的同時,又都同時想到了另一個人餘火蓮。可不同的時,展昭想的是:“火蓮也是如此,雖然生就該是這世間最尊貴孩子,可最後卻被爹奪走,日日擲於無間地獄之火中煅煉,成為這世間最不幸的苦人。可也把這無間道的一門一事一人,也都溶入了他的骨血之中,他與爹與無間道,也都是早已溶為了一體的。”小岸想的卻是:“他本來也是生來就沒得選擇的人生,可是展顥必竟給了他另一種選擇,另一樣的人生,至於倒底是哪個更不幸,又有誰能說的清呢。”
☆、禁苑內骨肉天倫宴
當日錢富喜孜孜的拿了賬冊來至春山公寓對餘火蓮說道:“這兩日光景,各堂各壇,已存入所欠現銀七十六萬兩銀錢。”
火蓮推開眼前的名單薄,臉上並沒有半分的笑意,淡然的說道:“應該的。今天的應該更多一些。”
錢富原本滿心的歡喜,看著一臉消沉的火蓮,便也冷了下來。不解的問:“為什麼?”
這時小芳奉了茶過來。
火蓮一擺手道:“坐吧。”
錢富這才謝了座,在偏座上坐了下來。
這兩日火蓮心情不好,小芳奉了茶,便立時溜了出去。以免自己挨訓。
火蓮看了眼屋外的夕陽好一會才說道:“血染的銅錢,白骨的鑄出的紋銀,以前我總怨爹行事常用非常之手段,過於狠辣,不惜民命。今日自己座在這個位子上才知道爹正是為了避免更多的流血與弟兄們的犧牲才不得不這麼做的。”
錢富說道:“可屬下還是不明白。”
火蓮搖了一下頭,淡然的說道:“你也不必明白,調排一些手上乾淨些的弟兄到陳州鏢堂去吧,井然接下來會需要更多的人手。”
錢富應了聲:“是。”
火蓮拿起自己身前的名單問道:“這錦雲壇裡面為什麼沒有鬼手的名字?”
錢富回道:“鬼手是幽冥四鬼之數,隸屬直接宗主官轄,不屬錦雲壇的人,只是他自幼由拙荊撫養,是以也參於錦雲壇之事。但他的名字並不在錦雲壇。”
火蓮問道:“那在哪裡?”
錢富說道:“幽冥四鬼根不就不在名冊中。”
火蓮吃驚的說道:“不在冊中?”
錢富應道:“是的,他們是老宗主一手□□,也直接受命於老宗主,所以冊中跟本就沒有他們的名字。”
聽到那句直接受命於老宗主,火蓮的腦中突突直跳,急急的問道:“那要怎樣才能找的到他們?”
錢富搖頭道:“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因為鬼手的關係,屬下也是不會知道這些的。”
鬼手急急的說:“那我去問駝叔。”當下奔入御香齋中尋了駝子,駝子也是一臉茫然的說:“我十年都不回總壇了,又哪知道幽冥四鬼在哪,如果能找到,上次也不用讓小狼去陳州找你了。”
又問喜鵲,喜鵲也是茫然不知。
火蓮又來至總壇,在爹的書房藥房臥室一一翻過,卻沒找出一絲與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