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2 / 4)

一聲不響的傻看著,如果不是鬼手,自己甚而都不知道她就在窗外。看著自己在花叢柳綠中喝酒時,她在想些什麼呢?之後自己喝的人事不醒,她送自己回家,給自己更衣。想起更衣,這讓他想入非非了好一陣,而後突然又想起一事,沒了那條小蛇自己連給自己更衣梳洗都成了問題,受傷以後,隨說洗衣做飯打水之事都由愛萊子為他打理,可像更衣梳洗這等事情,他都是在那條小蛇脅助之下自己完成的,那小蛇極通人性,幫他梳頭,替他系衣帶,相伴一月,他早已習慣了那條小蛇的存在,甚而有此離不開那條小蛇了。可離不開又怎麼樣,那蛇必竟是綠靈的,又不是自己的。綠靈,綠靈,突然心中一顫,自己記掛到底是那個苗家姑娘呢,還是那條能幫他內更衣梳頭打理生活,外解百毒御強敵揚眉風華島上的那條小蛇呢?而後又想起了愛萊子的那句,綠靈便是蛇靈,人便是蛇,蛇便是人。

張嶧躺在床上東想西想,直至日出三竿才聽得外面人聲噪雜,腳步紛亂的趕了過來,急忙翻身而起,匆匆套了外衣。單手不便,只得用牙咬著,胡亂繫了衣帶。便見爹,娘,二孃,三娘,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還有幾個丫鬟都趕了過來。當下趕緊拜了下去道:“孩兒拜見爹,娘。“

張山書夫妻趕緊上前,一左一右把他給拉了起來,張山書老淚縱橫,張夫人更是哭得淚人一般,倒讓張嶧自己心裡更是自責不安,離家三個月,明知爹孃憂心,可是隻顧想著自己受傷回家,不知如何去面見爹孃,便索性於爹孃玩起了心眼,反客為主,等著奶孃散出去風,讓他們來找自己。張嶧哽咽的說道:“孩兒不孝累爹孃憂心了。”

二孃三娘自後邊過來,一邊一個一邊自個抹著淚,一個勸著張山書,一個勸著張夫人。

“老爺身子要緊,莫要再哭了,這一大家子裡裡外外可都指著老爺呢。”“”“夫人,您只管哭,到時哭出病來,這少爺的心裡可不是就更難受了。”

張嶧也趕忙道:“都是一個多月前的舊傷了,早就好了,爹孃也不必太過在意了,孩兒也都習慣了。”

張夫人哭道:“你這孩子也是的,受到傷也不立時回家治傷,還在外邊東奔西顛的。竟叫娘揪心了。”

張嶧說道:“皇命在身,孩兒也是身不由已,不過孩兒以後有暇,可以在家多陪陪爹孃了。”

好不容易等一大家子上上下下的都止了真真假假的哭聲,二姨娘趕先說道:“前些日子,我有些個繡活不大會,就借木瑤姑娘過去給我幫了兩天忙,可那些個繡活有些大,得等過些天才能忙完。想著你屋裡一時沒人,我把我屋裡的小綵帶來了,讓她先在你這侍候著。”

三姨娘也急忙接道:“就是,就是,還別說,采薇那丫頭就是有本事,繡出的汴繡沒人能比得了。”

張嶧眉頭不易察覺得一跳,剛回到家中,他不願為了這樣的小事去和家人翻臉,但是而今都知道他回到家中的,居然還不把這屋裡的丫鬟給還回來,還想繼續霸著,當下淡然一笑道:“姨娘說哪裡話來,都是自家人,什麼借不借的,昨兒在宮裡皇上還問我身邊有沒有得力的人,要從宮裡給我派宮女過來侍候呢,我怕過來了家裡人不好見禮,就回了,說木瑤,采薇兩個挺好的,現而今這讓皇上知道了,我不成欺君了嗎。”

張嶧輕描淡寫的幾句說聽的二孃三娘頭上冷汗直流,趕緊打發人,去把木瑤和采薇給叫了過來。

張嶧淡然道:“還有正則和即鳴這兩個懶小子,也都給我叫來。”

張山書打量著自己這個兒子,三個月不見,有些不一樣了。

杜芙和鬼手,雖是駿馬快車,耐何杜芙不會趕車,便也走的極慢,等走到一個村子的時候,鬼手眼見天色將晚,便道:“姐姐,再走只怕到了前面連個人家都沒有了,不如就在這裡的村子找個人家住下罷了。”

杜芙聽了應下,找了臨街一戶看上去房子還算像樣的人家敲開門,說與弟弟趕路錯過了宿頭,要借宿一晚。那開門的後生一看是美女上門借宿,哪有拒絕之理,立時開了大門,把他們請了進去,一聽杜芙不會趕車,鬼手身上有傷,還殷勤的幫他們把車給趕了進去。又忙著卸車,把馬拉到馬棚裡去喂。倒叫鬼手心下甚是過意不去,立時伸手去掏錢,而後不由的暗暗叫苦。卻原來原打算今日受刑,就沒打算活著回來,把身上的錢財一應事物都給掏了出來,直到餘火蓮把他送上車,也只是把他的鬼劍和兩塊令牌給了他。而今身上竟是分文也無,便連那塊彰顯他柳家大少爺的玉佩都不曾帶著。那兩塊令牌倒是任何一塊都能從各地的興源錢莊裡支出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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