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嶧呵呵笑道:“我的名字是皇上給賜的名字,就叫張嶧了。”
鬼手想了想,吐著酒氣說道:“還不如叫張大溝呢!”
☆、圓花燭各懷鬼胎
夜色漸濃,一連半月了,展昭對著那些如亂麻一般的無頭案,卻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來。連同火蓮讓喜鵲夫人打探的各路訊息,展昭也都讓李柏悄悄給順了出來,可還是找不到半點頭緒。他本不服氣,憑什麼火蓮能憑著這些案檔推出小狼下一步的行動,而自己卻不能。可一邊半月過去,又自知火蓮孤身深入半月,實難放心,最後只得去開封府問包拯。
包拯聽後,連看也不看那些案卷,便對方旭笑道:“你呀,還是太不瞭解餘火蓮了。他根本就是從這裡面找到線索的。”
展昭不解的問道:“不是從這裡面,那是從哪啊?”
包拯一笑道:“宮裡?”
展昭甚是吃驚的說道:“宮裡?”
包拯說道:“我打人問過了,餘火蓮離開家的當天,曾在皇宮停留甚久,先後去了聖上和張貴妃的景泰宮,而且在景泰宮門前,還和聖上發生了爭執,最後強行離去。這才又去了御香齋和駝子一同進入春山書寓。”
展昭思索的說道:“那也就是說,火蓮的訊息是從張貴妃那裡得知的了。”隨後又沮喪的說:“但我們這些外臣,連見一面後宮娘娘們都不可能,更別提像火蓮那樣從那得到訊息事了。”
包拯一笑道:“那你能從喜鵲夫人那裡得到訊息嗎?”
展昭無奈的說道:“我也找過駝叔和李嬸,可他們說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半個字。就是我想看的這些案檔,還是李柏看我一直在追這些案子,悄悄給我拿過來的呢!”
包拯毫不奇怪的說道:“那是自然。”
展昭嘆了口氣道:“無論怎樣,在他們眼中,我總不過是個外人罷了。”
包拯一笑道:“不是外人,而是孩子。”
展昭不解的說道“孩子?!”再靜下心來一想,是有那麼點,就像小時候爹孃對自己那樣,無論家裡出了什麼事,爹孃都儘量不讓自己知道一樣。只是平時自己沒有過多的去往深裡想罷了。於是不勉有些不服氣的說道:“火蓮比我還小兩個月呢,也沒見他們把火蓮給當孩子。”
包拯意味深長的說道:“只怕到了宮裡,有人看他,也是個孩子而已。”
展昭腦子中靈光一閃,明白了過來,說道:“大人是說,火蓮得到的訊息有誤,因為張貴妃會故意騙他?”
包拯道:“我可沒有這樣說,只是這天下沒有一個母親,會捨得讓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去冒一絲一毫的危險的。”
展昭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其實,火蓮他有這個實力的。”其實他這句話更多的也是為自己而問。他很不滿,更不解,駝叔和喜鵲夫人對自己的那份像看小孩子一樣的輕視的眼神,以前覺得那是排斥和敵視,心中雖不舒服,但至少心底坦然,而今一聽包拯這樣說,心中就連那份坦然都不復有了。”
包拯一笑說道:“如果是自己養大的孩子,一天天都在自己的眼皮下長大,每一點成長都會被父母清楚的明白著。而不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孩子,就算孩子已然成年,在父母的眼中,還只是當初失散時,那個小孩子的感覺。”
展昭甚為懊惱的說道:“可我想不到下一步該如何去做了,小狼殺人的步伐絕不會就此停止,可如何才能阻止她呢?”
包拯一笑道:“你看這些死者,都有什麼共同特點呢?”
展昭道:“受害者都是二十年前突然出現,帶有可觀現銀,沒有過去沒有以前親友的人。做案手法全都一致,都是深夜被擄去,絕不驚動第二個人。以此可以斷定,殺人的是個高手,但都有她命定的目標,雖然心狠手辣,但不是個濫殺無辜之人。家中的錢財不受半點損失。因此可以斷定是復仇殺人。在家的附近,會出現大量的血跡,和苗疆紅花。以此可以斷定,殺人者需要一個相對安靜穩定的環境。我問過火蓮,火蓮說殺人的是我爹在練武場內一手養大的小狼。”
包拯說道:“你說的很是,都是二十年前突然出現,帶有可觀現銀,沒有過去,沒有以前親友的人,因此在半個月前,我就請戶部侍郎崔大人,會知了各地所有的知府,查知各州府可有這樣的人。”
展昭吃驚的說道:“那這不就像大海撈針一樣嗎?”
包拯道:“崔大人會知各地知府,知府分派知縣,知縣分派保正,如此分層而下,如人使臂,臂使手,手使指,又有何難?便是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