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給了綠靈,綠靈看了看說道:“是治內傷的藥方。”
喜鵲夫人抱怨道:“這我們也看不出個頭緒,你當初怎麼不讓宗主看看呢?!”
駝子道:“宗主交待要在適當的時候給火蓮,第一封上面寫的是火蓮要去陳州的時候。第二封上面寫的是火蓮查當年展家舊案,或者丁謂或香香的時候。這後面的三封,跟本沒有寫什麼時候交給火蓮,我又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是適當的時候,眼看著現在這三封信,他是一封也用不上,尤其是這個,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火蓮看了還不夠傷心呢!”
綠靈突然說道:“這兩句話,我聽幽冥王說過。”
駝子驚奇地說道:“我都沒聽過,你在什麼時候聽到的。”
綠靈道:“就是在遼夏之戰時,當時宗主聽了還愣了很久。”
見駝子這裡也沒什麼展顥留下的什麼線索,綠靈辭別二人,追愛萊子去了。
聽綠靈提到三鬼結陣,喜鵲心中一動,待綠靈走後轉而對駝子說道:“三鬼結陣,老宗主留下的信裡,不是也提到了三鬼結陣了嗎?”
駝子道:“不錯,當初宗主是想讓火蓮用三鬼陣殺霹靂雷王的。這三鬼陣倒也不是非要幽冥三鬼之中的三個才行,火蓮,小狼,他們的武功也都是宗主親授,都可以與之結陣的。這些年受宗主親傳武功的也就是他們七個,冷清死了,鬼影也死了,小狼現在跟火蓮勢成水火,鬼魅追小狼去了,鬼魄始終未曾顯身,就剩一個鬼手在總壇那可勁的鬧騰著。哪還結得起三鬼陣啊!”
喜鵲鎮靜地說道:“他們七個的武功都是老宗主親授,總壇之中除你之外,再無人的武功在他們之上對嗎?”
駝子道:“我的武功早就大打折扣,真動起手來……”
喜鵲不等他說完,便截住道:“先不說你,別的總壇之中,是不是再沒人是他們的對手了。”
駝子道:“宗主是這樣說過。”
喜鵲甚是憂慮的說道:“明裡一個鬼手在鬧著,如果暗中再來一個鬼魄,可就更加不妙了。”
駝子聽了眉頭一挑道:“怎麼?鬼魄要在暗中鬧事,鬼魄刀,出必中,中必亡。而且火蓮在明,他在暗,他若真有什麼動向,那可是防不勝防。更何況這會單是一個小狼,就夠叫人頭疼的了。”
喜鵲道:“我想,我已經找到了她,不過宗主待她不薄,而今宗主遇險,鬼魅都回來了,她還無動於衷,這又是為了什麼。至於出必中,中必亡,倒也未必。”說到這裡,喜鵲心中暗暗思慮,若真是她,那她刀下留得性命的人,可也真不在少數。可老宗主為什麼要這樣說呢,難不成是她給老宗主使的障眼法?而宗主對她那般的重用,顯然也是知道她的武功底細的,但從宗主以前找鬼魄鬼魅的勁頭來看,顯然是不知道她是鬼魄的。而她倒底是為了什麼上瞞老少兩代宗主,下瞞所有同門呢?看來真得好好查查她了。
狄青滿心憋屈一肚火的從御書房內退了出來,暗暗不滿,從一開始,他便算計好在若在皇宮內捉小狼,必是穩拿穩妥的事,可皇帝卻說這是他的家事,不准他插手,而今在他們打草驚蛇以後,小狼早跑到八百里外去了,皇帝卻又要命他把小狼給毫髮無傷的給請回來,這叫個什麼差使呢!可皇帝傳下的就是聖旨,他除了按下滿腹的不滿,尊旨辦差又能怎樣。
剛一出御書房,卻見早已等在一側的張嶧湊上來說道:“大人,我想不通為什麼綠靈對餘火蓮的事會這麼上心,按說,這五毒教是被展顥打下來的,綠靈她不恨無間道的人就不錯了,怎麼還會這般鞍前馬後的為餘火蓮出生入死?”
狄青聽了更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面色陰沉說道:“你每天都在想些什麼?說起他們的交情,論長,餘大人和綠靈交情之久早在五年之前,算得上是少年之交了。論深,說他們是過命的交情,可半點都不為過,按說你跟綠靈認識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她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明白嗎?”
張嶧沉默不語。
狄青橫了他一眼道:“你即疑心,為什麼不當面問綠靈?”
張嶧無言以對,靜默了好一會才道:“是,屬下告辭。”說罷掉頭而去。
狄青看出他的情緒不對來,叫了一聲:“站住!”而後走了上前。
張嶧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轉身,背對著狄青,平聲說道:“大人還有何吩咐?”
狄青來至張嶧的面前,剛他已是兩行淚如碎珠一樣的滾落下來。當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張嶧伸吸了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胸中翻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