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個下人所能知道的了。”

包拯略一皺眉道:“姓柳?”

展昭卻是立時想到,於是問道:“可是柳穿?”

那車伕說道:“原來展大人也識得我家少爺!就知道道展大人又跟我家老爺是什麼關係。”

包拯說道:“我聽你口音,是陳州口音,不是所有的民夫都已被放回家中了嗎?”

車伕說道:“別的人,是都已經回家了,可我家少爺說,還有一場官司沒跟開封府打,所以出了三倍的工錢要小的留下。”

展昭聽了不由的一驚,連包拯也是失笑道:“跟開封府找官司,這個柳穿的口氣倒是不小,就不知要打什麼樣的官司啊?”

車伕說道:“開封府的張龍從小的手中搶了柳家往陳州運糧的馬,少爺說等他閒下來,要跟開府封好好打打這官司。”

包拯說道:“等他閒下來,又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膽大妄為的傢伙,倒跟一年前的餘火蓮氣味相投。回去轉告你家少爺,他什麼時候想來開封府打這場官司本府都隨時恭候。”

那車伕又跪下行了個禮說道:“多謝大人,小的回去一定轉告。”而後便轉身去了。

一旁的衙役驚疑的說:“大人,就這麼就讓他走了嗎?”

包拯說道:“他根本不是無間道的人,你還能把他怎樣?”

那衙役說道:“那至少也該先還他一匹馬。堵上他的嘴再說。”

包拯說道:“他敢明目仗膽的說出要跟開封府打這場官司,那為了哪會是一匹馬,蘇州柳家,雖是餘影名下的產業,卻也富甲蘇州,一匹馬哪會放到那柳少爺的眼中,這是柳穿在給本府下戰書,不讓本府去隨便插手他無間道的事,更要對他的主子餘火蓮恭敬客氣些,不然,他就叫本府名聲掃地。”

展昭說道:“回大人,柳穿他跟本不是無間道的人。”

包拯驚疑道:“不是無間道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狂傲之氣?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膽識?”

展昭說道:“屬下曾經試過他,他連無間道中的切口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父母在無間道內所用的姓名所擔的職位,至於這狂傲和膽識,柳家再怎麼說,也是蘇州首富,他是柳家嬌生慣養的獨子,又有無間道中人在背地裡暗中給他撐腰擺平他所闖的禍事,這麼天不怕地不怕,倒也不奇怪。”

包拯哦了一聲,問道:“他的父母都是無間道中什麼職位?”

展昭說道:“其父錢富,任幽冥右使兼掌錢堂堂主一職。其母絲憐,任蘇州錦雲分壇壇主,掌管蘇州興源錢莊分號,天棉布莊總號。”

包拯說道:“錢富其人,才志膽識俱都平平,這倒讓本府對這個柳穿更加好奇,他倒底是一個恃才傲物的奇才,還是一個繡花枕頭的公子哥。”

黃河水中,小狼把自己整個人都泡在水中,可這冰冷的河水,怎麼也衝不去那充斥滿眼的血紅,這讓她更羨慕起餘火蓮來了,九歲,一個還不知道生命是何等可貴的年齡,一個一切還都在成長塑造的年齡,餘火蓮卻已經在展顥的教導中提槍殺人,殺的那麼天以地義,殺的那麼理直氣壯,殺的那麼敵死我活,她一遍遍的想著展顥教餘火蓮的那些話,一遍遍想著昨夜火蓮找她時的情景,

餘火蓮開門見山的說:“我想請你幫個忙。”

小狼睜著一雙冷目滿臉訊問的看著餘火蓮。

餘火蓮說道:“我想讓你去幫我殺一個人。”

看著小狼一臉的疑問。

火蓮從懷是拿出一方中間繡著一朵黑蓮的白色手帕,還帶著未曾洗淨,還帶著隱隱血跡的手帕說:“就用這個,隔空取人性命,我想,現在除了你,沒人能做的到。”

小狼悻悻的看了火蓮一眼。走過去取過那方手帕,而後運力於帕上,而後那手帕急轉竟向一隻瓷瓶轉去,而後手帕便只在瓷瓶上嵌入一點,便不再動了。而後小狼看著瓷瓶示意火蓮。

火蓮說道:“你不能用割斷瓷瓶又怎麼樣?我又不是讓你用手帕取他腦袋,你只消用手帕割斷他脖子上的血管,取了他的性命,讓一些不知真相,偏又要自作聰明的人以為爹還活著,沒人會為了我的死去跟朝庭硬拼,沒人敢再去動展昭這就行了。”

小狼還是固執的搖了搖頭。

火蓮見此失望的說:“算了,是我不該來求你的,不該把你當成唯一能幫我分擔的朋友,雖然你也叫小狼,可你必竟不是我的朋友小狼,爹說的沒錯,朋友,的確可以讓人變的軟弱,變的想要依賴。這麼久以來,沒有小狼,沒有朋友,我不一樣也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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