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指定了讓奴才今天到陳州府衙裡去傳旨的。可陳州府呆的久是因為,始終找不到餘大人,奴才只能在哪等著。讓侍衛來是因為皇上,賜了展昭天蠶軟甲。讓他們來保護天蠶軟甲的。”
公主一怔道:“父皇把天蠶軟甲給展昭了?”
李公公低聲應了個是。原以為這位公主又要發怒,哪知公主只是輕吐了口氣道:“你下去吧。”
李公公這才鬆了口氣,說道:“那奴才告退了。”
韓棟也跟道說道:“韓棟告退。”
卻說李柏見李公公傳旨走後,便走了進來說道:“火蓮,今晚我給展昭備了酒宴,你也留一起熱鬧下吧!”
火蓮說道:“好啊,只是天色還早,我還有些事情還沒有忙完,晚些時候我再過來。”
展昭道:“帶著一身的傷跑了一天,你還有什麼事沒有忙完啊?這又要去哪?”
火蓮道:“回房。”
展昭打趣笑道:“鐵打的人也終於有吃不消的時候了?!”
餘火蓮回到自己房前時,不但不見小狼的影子,連香香和小歪都不見了人影,只有周天貴一個在那裡抱著狗發呆。
餘火蓮奇怪道:“這人都去哪了?”
周天貴站起來說道:“出去了。”
這本是一句廢話,餘火蓮卻高興的說道:“你好了?什麼時候好的。”
周天貴搖搖頭說:“沒好,還,還癢。”
餘火蓮笑道:“那就是好了。什麼時候可以說話了,我竟然都不知道。”
周天貴說:“打我的時候。”
餘火蓮一怔,隨既明白過來:“小狼打你?”
周天貴點點頭。
餘火蓮笑道:“那是她知道你應該可以開口說話了,卻還不說話才打你的。”而後隨既想到:她自己也是口啞難言之人,此刻見別人被治好,可自己的病卻無法醫治,想來那心中的滋味也極不好受。只是爹當年也一定為她診治過,這世上如果是爹都治不好病,那就再沒人能治得好了。
餘火蓮見周天貴不說話,於是說道:“傷好的差不多了,你也能回家了。明天讓井然按排人送你回家。”
周天貴說道:“我,我想跟著你。”
餘火蓮說道:“那是不可能的。”
周天貴說:“可我也不知道去哪裡。”
餘火蓮道:“那你上次回去時,是準備去哪裡?”
周天貴說:“回大山裡,爺爺、爹、娘、二叔、大哥、柱子,他們都死在那裡。”
火蓮不由得為之惻然道:“你家裡,只剩下你一個人嗎?”
周天貴點點頭。
火蓮又問道:“他們是怎麼死的,災荒,還是瘟役?”
周天貴搖搖頭說:“是火併。”
火蓮吃了一驚道:“火併?!”
周天貴點點頭不說話。
聽他這般一說,火蓮知道他也必是強盜之家了,放了他回去,無以營生,還只能回去做強盜,雖是武功不高,但也足以為禍鄉里了,加之他又頭腦簡單,轉眼被殺也不是不可能的。於是嘆了口氣說道:“那你不如還回鏢堂吧!”
周天貴臉顯恐懼之色。
火蓮說道:“你不用怕,雷家的都走淨了,現在鏢堂的堂主是井然,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裡,一個人難免孤單,你跟他也相處了這麼一段時間了,還不如跟他去做個伴呢!”
周天貴一下子睜大了眼睛說道:“井然做堂主?”
火蓮懶得跟他再說,當下起身說道:“找井然去吧。”而後便回了房中。取了那尊已刻了大半的木雕,一點點的繼續雕琢起來。
不一時香香回來,見火蓮在那裡刻著木雕倒也是意外,於是說道:“回來了,我給你備了藥浴。”
餘火蓮回頭看了一眼,見香香的神色毫無半份展昭所說的,雙眼紅腫,聲音嘶啞之狀。介面道:“勞你費心了。不過我現在沒時間。”
香香無奈的應了個是。
及至掌燈時分,火蓮才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這尊完成的木雕,放下了刻刀,拿著木雕出門而去。
香香正站在院子裡問道:“你去哪裡?”
火蓮說道:“展昭今天不是生日嗎,我去他那裡,你們吃飯吧,藥浴的事,等我回來再說。”而後興興頭頭的便走了。
香香不由得為之氣惱。
小狼立時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跟了上去。
火蓮無奈的笑道:“真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