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喝著:“你要子承父業,那便帶著大傢伙把姓趙的那個傢伙從皇位上拉下來給宰了,那才是子承父業,而不是當敗家子把宗主一生的基業敗光,你帶著官府的人,把京城總壇裡的弟兄全都抓起來,這才逼死了宗主,你道我們大家不知道嗎?還有宗主出殯那天,狗皇帝派他的狗太子去傳什麼狗屁聖旨,你還當著宗主的靈位跪下接旨,把宗主一輩子的臉都給丟光了,你還有臉提子承父業。”
展昭聽罷臉如沉水的站了起來平靜的說:“雷堂主這樣想,展昭也無話可說。但有些事,展昭為了幾萬百姓,卻又不得不做。告辭!”
霹靂雷王聽了這話不由的心中一緊,莫說此時展昭是官身,自己說倒底不過是一介百姓,展昭此舉又是大益朝庭百姓,而自己則是跟朝庭做對,於民爭利。就單說一點,這所有鏢局都是在老宗主餘影的名下,而展昭則是老宗主的兒子,自己說到底也不過一個代為打理的人,怎麼判這鏢局,連同這一切的田地民夫也要成為展昭的,霹靂雷王哪容此事發生,當下喝了一聲:“你敢!”上前一掌就拍向展昭的後心,展昭一個回身,已然抽劍在手,同時向後一劃便解開了這一招,霹靂雷王見那劍劍身長而闊,且冷森森生透著寒意、鐵黑色隱隱泛著暗紅,知道必非凡品,不由得心下一怔。
展昭冷冷的說:“此劍是爹留給我的巨闕,我以此劍殺你,那是代爹出手,料爹在天之靈也不會怪我對他的故人手下無情。”
霹靂雷王大笑道:“若是宗主在,便無此劍,我姓雷的也在他手下走不了一招,你嗎?便有此寶劍在手,又能奈我何?!”說罷已是挾風攜雷一掌向展昭印去,展昭不避不閃,一劍直劈迎面直而來。霹靂雷王可不敢空手而拭其鋒芒,而眼見展昭這一招雖是開啟大閡,但大氣中不失靈活隱含後著,當下側身避過,另一手向展昭肩頭扣去,展昭劍轉輕靈,轉身向霹靂雷王橫削而至。霹靂雷王一個斜身下腰竟向展昭腰間扣去,展昭本料他此招一用,霹靂雷王應是以鐵板橋仰身避開,卻不料他反迎身側撲,當下一面急退,一面抬腳踢他面門。卻不想霹靂雷長回手一扣,抓著展昭的腳踝向後一擲,展昭身不由已的向他身側滑過,手中的巨闕劍卻以一勢舉火燎原護住全身的同時斜劈霹靂雷王,守中帶攻。連霹靂雷王原本自負的不可一勢以為自己可以一招拿下他,三招一過,也收了輕視之心,他不待展昭站定,又是一招霹靂神掌,竟劈向展昭的頂門百匯大穴,展昭凌空側轉的同時舉劍橫削,但倒底右脅下露出空門,被霹靂雷王一把抓住,而後一回手又點在了展昭的膻中穴上,展昭這才倒在了地上,霹靂雷王看著地上的展昭說道:“能接我五招,也算不容易,在江湖之上也算罕逢敵手了。”
☆、第 10 章
霹靂雷王而後說:“來人。”
副總鏢頭走了過來說道:“這人怎麼處置放了他也是□□煩一個。”
霹靂雷王說道:“若是要放,又何必擒他。”
副總鏢頭說:“可是殺了好像也是不妥。”
霹靂雷王喝道:“糊塗!你也不想想他是誰,殺了他,我不是自招麻煩給餘火蓮送去我誅殺宗主血脈,好讓他餘火蓮好召集了無間道同時對付我自己嗎?”
副總鏢頭說道:“也是,最好的是讓這小子眼餘火蓮為爭宗主之位拼個你死我活,對咱們就最是有利了。”
霹靂雷王說道:“別淨想好事了,先前在京師裡這兩傻小子你推我讓,誰都不肯幹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是明讓暗爭呢,誰知道餘火蓮後來一夜之間就不知道被錢富灌了什麼醒腦湯,立時就當仁不讓的接了下來。這小子還是個點都點不醒的死樣子。還有這個錢富,也是腦子有問題,照說宗主死了,小傢伙不幹,他是錢堂堂主,又是幽冥右使,這不就數他大了嗎?他幹嘛還要死拖活拽的非把餘火蓮給推上去。”
副總鏢頭說:“或是想挾天子而令諸候呢!”
霹靂雷王呸了一下說:“挾個屁,餘火蓮你又不是沒見過,也是個除了宗主誰都收拾不下的刺頭,你是沒見宗主出殯那天,狗皇帝派了個小太子去宣旨,去的時候耀武揚威的,結果讓餘火蓮明刀暗槍的收拾到北都找不到,暗算到給宗主下跪,明噎到話都說不出來,夾著尾巴就跑了,那是天子腳下,餘火蓮他都敢如此膽大妄為,你說誰還能挾得了他!”
副總鏢頭說:“倒也是,聽說宗主使一杆三截拼槍,也是罕有對手的。”
霹靂雷王呸了一聲說:“就那乳臭未乾的小子也就會玩些花哨的玩藝,他也配叫宗主,飛花摘葉皆可取人性命那才是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