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坦誠相對的,你為什麼不能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我呢?”

小岸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五歲入習褒王營,十歲進無間道,傾訴早已不是我生命所應有的。十五年了,這已經成了刻在骨子裡的習慣。”

火蓮心中一陣歉然,卻還是問道:“可我還是不能明白,你為何放任家裡人把錢存入興源錢莊?不怕錢打了水漂?昨夜我見你明明對張嶧極為關心,可今日又為何竟能做到不聞不問?”

小岸沉默了一下說道:“此身既入褒王府,自此親故皆路人。每一個被選入者所習的第一課,要到展顥的身邊去臥底,那已是不是把腦袋提在手中,而是把腦袋踩在腳下,一路走來,是採著兄弟姐妹們的屍骨而過,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尋找褒王,別的皆與我無關,又豈會為了一些無關之人的身外浮財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火蓮說道:“當真可以無關嗎?若真是無關,那昨夜你聽到張嶧去撞總壇,又豈會跑的那般快。”

小岸嘆了口氣說:“我是昨夜在總壇想了半夜才明白,只怕我是又入了皇上的圈套。皇上讓張嶧來撞總壇,就已是給張嶧佈下了死局,張嶧若不來,就是抗旨不尊,那是死罪。張嶧若來,就是不死,也必會被總壇裡的人生擒,到時候不論誰放了他,也都難逃一個有辱聖命,還是死罪。張峰若是畏懼不敢前來,回去卻謊稱來過了,這是欺君,還是死罪。所以,不論張嶧怎麼做都是死罪。可這給他佈下死局,逼他犯罪的卻是皇上,所以張嶧這次雖然犯了死罪,卻絕不會死的。而且這麼做並不像皇上往日的作風,我想皇上應該是另有目的的,他的目的達到了,自然會放了張嶧,如果沒有達到,我就算去了,我也不過白讓皇上多賺一筆而已。”

火蓮不明白的問道:“別有目的?那是什麼目的?”

小岸笑了一下:“應該是張嶧自己犯了錯,可這錯又不足以讓皇上興室動眾的去治他的罪,可若不治他,皇上又如鯁在喉。於是索性就逼他去犯死罪,然後再在眾人的求請下放他一條生路,讓他從此後乖乖就範。這對張嶧以後的人生,未嘗不是好事,張嶧從小就甚得聖恩,太過一帆風順的人生,不經磨難,難成大器。”

火蓮見她當時人不在場,過後卻分析的如此透徹,也下甚是佩服,這個平日裡訥言少語的教習。戲謔的說道:“錯嗎?也無大錯,不過是勸皇上誅殺身邊的奸佞不法小人而已。”

小岸皺眉道:“這不可能,皇上素來寬仁,如果是因為勸皇上遠小人,莫說是張嶧,就是別的大臣也絕不會因此就說是錯的,更何況皇上素來待之甚厚的張嶧。”

火蓮一努嘴說道:“只可惜,他既沒選好軟柿子,更沒選好時候,他在昨夜皇上正在全力尋找時,勸皇上殺了餘火蓮這個不法之徒。”

小岸見他這副神情,兩眼上翻,抑制住想上前踹他一腳的衝動,岔開話題說道:“此外如果就此多撈幾條別的魚,皇上想來也絕不介意。”

火蓮笑道:“什麼叫多撈幾條別的魚啊?”

小岸古怪的一笑說道:“一條魚叫餘火蓮,一條魚叫香香,一條魚叫小岸,個個都不聽話,他想釣起來□□□□,叫他們乖乖聽話。”

火蓮叫道:“怎麼還有我的事啊?”

小岸看了他一眼笑道:“如果我去找你,叫你去找他,那關不關你的事呢。”

火蓮一臉不甘的說道:“就算我去找他,也不可能就此就乖乖聽他的話啊!”

小岸嘆了口氣說道:“皇上沒有惡意的,他只是怕你們再步了茶落那條不聽話的魚的後塵而已。”

火蓮問道:“茶落倒底是怎麼死的?”

小岸的目光落在了遠處的半晌才道:“死在總壇的機關之下。”

餘火蓮說道:“機關在總壇外圍,而茶落是本門的人,又是爹的心腹之人,如何能死在本門的訊息機關之下?”

小岸苦笑一下說道:“其實茶落是自盡死的,那日總管傳令要把無間道內各處的分壇,以及門人名單。當時我就說,我只負責尋找皇長子,所以早在五年前就入了樹英堂,從不操心門中分壇地址,門人名單。我手中只有樹英堂這些孩子的名單。而且也沒有機會接觸那些名單。可茶落當場就傻了,因為家祖傳話要她一定取到分壇地址和名單。那夜回來後茶落在總壇裡呆坐了半夜,而後才回房去。我見她沒有去宗主的書房,便放下心來,回去幫她想辦法如何糊弄過去這一關。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卻聽到有人回報她已死在壇後的機關之中,其狀慘不可言。我到她房中在她的密匣中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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