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誒嘿嘿】身干擾著敵人,讓安娜有時間使出兩個大型土遁控制住那兩個人,隨後我嘗試了一回火龍炎彈,平時苦練的結印速度在這一刻終於體現,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我看著前面倒下的敵人,說實話被打了個懵逼臉。
恩,就是那種,被迫打起來並沒有注意手腳輕重問題然後發現把對方直接咔嚓了的感覺。雖然知道這是個很熱血的戀愛遊戲,忍者也是一群非常熱血的好戰青年,如果不反抗就會跟一週目一樣變成染血的胡椒結束二週目,但是我並沒有真的想要殺了他們。
說我愚蠢也好,天真也好,畢竟我在一週目之前還是一個沒殺過豬過著平凡日子玩著平淡戀愛乙女遊戲的技術性人才。我在目前還沒有做好殺人的準備,心理最佳的狀態是把對方打殘打癱至無法反抗為止。
就在我一臉懵逼做著主角經常做的心理活動的時候,安娜默默地將剩下的敵人制服,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把他解決了吧。”她向那個被嚇到的敵人抬了抬下巴,對方已經被她用不知道哪裡來的繩子綁住了。我看著那個忍者沉默了很久,然後摸出幾張引爆符貼在那人的雙腿上。
“走吧。”
走出了一段距離,聽見身後傳來的爆炸聲,安娜忍不住插了一句。“……你還真是殘忍啊,炸掉他的雙腿,就算活下來,這輩子也廢了吧。”
我聳了聳肩,不可置疑。
嘛,畢竟不是所有炮灰都跟我一樣有7…1條命可以攻略男主角啊。留著一條命,總比死了好吧,沒有什麼事情,比死了更可怕。
我是這樣給自己開脫的。
×××
與小分隊回合已經是第三天了,我差點沒認出那兩個難民隊友,據說他們早就已經在那附近抵擋過木葉忍者好幾撥攻擊。安娜很自覺的給一見面就對方用起了醫療忍術,而我卻沒有走太近,說了聲去探查下情況就施展了瞬身術。
這兩天安娜和我很默契的沒有說過話,當然其中主要是我自己在鬧彆扭。理智上一直在試圖說服自己生命誠可貴萬事活下來,但是感情上卻又覺得萬一我真的把對方打得半生不隨這尼瑪下半輩子還能有性福生活嗎?會不會比死了更可怕?哎,沒想到這種只會發生在電視劇裡的橋段竟然發生在我身上了,果然這輩子我還是一個女配角麼!
寶寶委屈,寶寶不就想要做個白蓮花瑪麗蘇嗎?為什麼這麼難?
就沒有一種不需要寶寶動手只需要我在旁邊嚶嚶嬰你們不要打了世界需要和平的角色可以給我扮演嗎導演?
感覺到身後有人在靠近,我飛快的閃進樹叢,順勢摸出一把苦無套在指尖。那人由遠至近,幾乎在略過這棵藏身的樹木的同時,我一轉身繞到對方背後,左手按住他的頭,膝蓋抵住他的後腰再用力將他壓向地面。
“別動!”跪坐在對方身上,將手中的苦無抵上對方腦袋,我這才抬眼慢慢打量身下的人。他看起來不過十一二歲左右,就算是用土的要死的黃色護目鏡掛在頭上也不能阻止他那硬的跟刺蝟似得黑色頭髮各種扎手。
“什麼啊,是個小孩子啊。”我鬆了口氣,將手裡劍插回包裡,拽著小鬼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這裡很危險,沒事就不要到處亂跑。”可能是先前碰見的木葉幾個人在我心中的陰影還沒散去,我一方面在心底堤防他害怕他會在我放鬆警惕的一瞬間反擊,一方面又想到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上戰場都是形勢所迫。
若不是因為戰爭,這裡的小孩應該會有個正常而平淡的童年吧。
“放開我!!可惡!”他大力掙扎著,嘗試了幾下始終夠不到我,轉手飛快地結印,“火遁豪——嗚嗚嗚!!!”大家猜對了我直接用手堵住了他的嘴……不好意思,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從嘴巴里吐出來的各種忍術,要是沒有機會吐出來,是不是就自己吞掉了呢?如果是風遁的話豈不是會胃穿孔?啊,這樣說起來,吐出水遁的時候,口水是不是也會混進水遁呢?或者使用風遁的忍者有口臭的話……額,打打住!忽然無法直視任何忍術了怎麼破!但是這種腦洞一經開啟就無法關上了啊豈可修!!
比如使用分【我類個去】身術的時候本體忽然放了個屁怎麼辦?
或者一個結巴忍者是不是在用術的時候也要大聲吼出來呢?會不會變成火火遁豪火火火火球術?這樣還是豪火球麼?
再比如打到一半正在嗨的時候忽然想尿遁或者屎遁了怎麼辦?
還,還有啊據說木葉有一個寫輪眼的叼炸天眼睛只要對視就會進入幻術,額如果對手是個瞎子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