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能看出這突然被妻女砸中的青衣公子唰一下變紅的臉頰。不過只是片刻功夫,那青衣公子聳了聳鼻子,臉上的驚訝變作驟然狂喜。她小心翼翼推了推懷裡的女子,輕聲嘟囔道:“這、這裡人好多啊。多不好。”
柴秀抬起頭仔仔細細打量了這不解風情的傻子,蹙著眉狠狠剁在她的鞋面上。然後彎腰抱起偷笑的衛丫丫,頭也不回的進了院兒。
“誒,怎麼又生氣了。”衛錦兮如丈二和尚般自言自語道。還來不及再喊什麼,就被周圍一群好事兒的人的眼神灼傷了。
還是,溜之大吉吧?衛錦兮心道,連忙跟著進了小院。
這一進去不打緊,光院子裡就站了三個風格迥異的男子。因為她是跟著柴秀進來的,很容易就受到了這三人的矚目。衛錦兮僵硬地提起唇角,跟這三人道了句“呃,你們好啊。”就連忙跟著柴秀的腳步進了書房。
“秀秀……”書房裡,柴秀已經抱著女兒端正地坐在了書桌前。衛錦兮厚著臉皮上去,不等柴秀開口就說道:“你不知道我這幾年可想你了。可是靜修她那冰塊師父就是不告訴我你在哪裡。”
柴秀,並不在意自己等了她多久。因為她本就做好了一輩子的時間去等待。如果她活著,就活著等一輩子。如果她死了,就追去陰曹地府。她在意的,只是對方並沒有如自己這般的情深意切。這一次,她們分開的理由和分開的時間都讓前稷和公主覺得不那麼信心十足。
見柴秀不說話,衛錦兮只好把目光投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