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予差評和防範。
從愛書也點頭稱是:“我也聽月老說過。西洋魔法,準確來說也算是人類探索法術的一個重要分支。雖然我們東方世界有許多高手不太瞧得上那些洋玩意兒,但不能否認人家也有獨到之處。”
“沒錯。”龍族崔浩越來越具有領袖氣質,“另闢蹊徑,卻能夠開宗立派,傳承千年不曾斷絕,總歸有其厲害的地方。如果盲目以為我們東方世界就是正統而輕視對方,終有一天要吃虧。”
確實是這樣。血色十字會於明朝中後期隨基督教傳入天*朝,歷經朝代更迭、世界大戰……各種社會動亂而不現頹勢,可見其生命力之頑強。這其中,除了血色十字會成員精於整合各種社會資源,還與他們掌握了高深的本領有關係。
雖然崔浩和海夢非的任務只是對付東瀛妖魔,但他們也擔心,血色十字會將來必成大患。
桌上的鴿子把黃永倫在地底工事看到、聽到情況說了一遍,眼中紅芒漸漸消失,又變回一隻普通的肥蠢鴿子。
海夢非將鴿子放出窗外,任由它飛回教堂,扭頭對崔浩說:“現在看來,松井姐弟傳出來的訊息沒有錯呢!可惜,黃永倫也沒提到石俊究竟恢復沒有。”
訊息被證實無誤,這本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崔浩卻皺眉不語。
按道理,石俊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決定。一個番邦魔主膽敢密謀弒神,不是有絕對的自信,就是腦子壞掉了。現在很難想象石俊到底屬於哪一種情況。
而且,根據鴿子剛才的述說,石俊多多少少受到了白衣女子的慫恿,這更讓崔浩百思不得其解。
白衣女子不是蘭雅,不是簡單為了生*理需求而跟東瀛猛男妖魔混在一起。從各種片斷訊息分析,她是徹底痛恨人類,又不想因為親手屠殺人類而揹負天罰,這才跟東瀛妖魔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這是一個手段高明、智商也高段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會慫恿石俊弒神——如果石俊這種狂妄自大的舉動斷送了自己性命,誰來幫助白衣女子執行她對人類的憎恨報復?
腦補感慨
暫時撇開存在於白夫人身上的疑團,大家一致認定,石俊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間鋌而走險,一定是因為東瀛妖魔生存空間被擠壓,這是狗急跳牆式的最後掙扎。
這個分析合情合理。作為外來妖族,東瀛妖魔小團體本來就只能偷偷摸摸暗伏。現在馬家內部與他們勾結的勢力已經被徹底打倒,以容家為首的驅魔師又對教堂四周層層布控。如果不是忌憚石俊和小團體內幾位高手,驅魔師們最就開始“甕中捉鱉”的遊戲了。
弒神雖然風險極高,一旦成功卻回報豐厚。石俊不僅能因此而竊奪神力,更會在本地妖魔中產生廣泛影響。妖魔和人類一樣,勢利眼特別多。現在東瀛妖魔小團體被擠壓生存空間,那些與之或多或少有過來往的妖魔都暫時自斷聯絡,誰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站錯隊伍。人類老百姓無知無懼照常歡脫生活,馬千山犯事被帶走的訊息卻已經在靈界掀起軒然大波。連龍虎山正一道張天師都被請下山,哪個本地妖魔敢輕舉妄動?跟石俊哥倆好?那不是廁所裡點燈——找死(照屎)麼?
但是,事情不到最一刻,誰也無法斷定結局如何。萬一石俊真的找到某位沒有覺醒的星君並且將其咔嚓掉,肯定會有某些亡命的妖魔甚至驅魔師前去歸附。天下太平已久,指望別人攪亂天下、自己趁機混水摸魚的傢伙實在不少。
基於這種考慮,崔浩才強烈建議去偷襲一次教堂的地下工事,這樣能讓東瀛妖魔產生更深重的危機感。只要那些妖魔出洞,就別再想安穩回去。
本來大家都覺得這樣做沒錯,海夢非左思右想總覺得不妥,勸崔浩說:“萬一東瀛妖魔膽子很小,我們發動突襲之後,它們就是閉門不出怎麼辦?我在想,我們用不用去找玉曜大人商量一下?反正,就算能把東瀛妖魔逼出來,還是得依靠容家才能對妖魔進行捕捉,我們幾個才幾雙手,肯定是不夠的。”
依照崔浩現在這種霸氣的性格,決定了的事是絕不會再更改的。不過,如果海夢非開口的話,那又另當別論。愛人,終歸享有旁人只能羨慕嫉妒恨的特權。更何況,海夢非臨時起意也是為了崔浩的安全著想和為大局考慮。
蘇記藥鋪,海夢非已經記不得第幾次來到這個奇特的地方了,親切又心存敬畏。
對於年青人而言,面對生活,也許最重要的不單單是勇敢直面和接受挑戰,其實還有模仿和學習。
也許是經歷的事情多了,海夢非現在也變得處事不驚。當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