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被像粽子一樣綁住了雙手雙腿,扔在一起,大家你挨著我我挨著你擠得死死的,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安全一點。
葉松穿越到獸人世界後,只見過狐族、貓族和豹族部落的獸人,像類似眼前如此彪悍健壯的獸人他從沒見過,也猜測不出這些獸人來自哪個部落。不過單就外形而言,眼前的獸人體格明顯比狐族豹族都要強壯,個頭也較高些,想必體力和戰鬥力都要強出許多。
月色越來越深,天空星光四溢,獸人們走到遠處,圍在篝火旁邊似乎正爭論著什麼,由於距離較遠,葉松聽得並不清楚。只隱約聽到有人在說“不如就按照大家的提議來辦。”又有人插嘴“現在不行,還不到時候。”說到後面,似乎因為意見分歧較大,雙方轉為爭吵,爭執聲一聲高過一聲。這些獸人到底在為什麼爭吵,葉松正這麼想時,站在遠處的獸人首領正好轉過臉來,隔著火光,葉松看不太清對方的表情,只覺得他五官模糊,目光陰翳,對方又很快回過身去,在篝火的映照下,在葉松眼前拉出一道狹長的影子。這影子一直延伸到葉松腳邊,讓他莫名不安。
身邊的雌性漸漸不安,大家紛紛往裡靠在一起,這些雌性葉松並不陌生,他甚至叫得出每個人的名字。和葉松靠得最近的是一名叫做倫採的雌性,年前葉松還教過他編織麻衣,結果對方學了很久也學不會,葉松只好放棄授課。說到教授村裡雌性編織這事,那是因為按照村子現有的紡織技術,紡織一件麻衣大約需要一兩個月,再說到葉松為什麼會編織,還得從他小時候總愛坐在姥姥身旁看老人織毛衣然後不知不覺從耳濡目染髮展到言傳身教說起,按說,男孩子不會有誰對織毛衣抱有興趣,葉松卻偏偏是個異類。好吧,他這異類的愛好現在總算是派上了用場,所以當葉松覺得可以將編織技術運用到編織麻衣時,自然是很熱心的教授起村裡的雌性。所以透過和倫採大約十幾天的交往,他對對方並不陌生。
倫採用胳膊肘輕輕地撞了撞葉松,察覺到他有話要說,葉松整個人朝對方靠了靠。等了片刻,倫採還沒出聲,葉松再看他時,卻發現他臉色蒼白,身體顫抖,像是在害怕著什麼。“沒事吧?”葉松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可是眼前有了一個失魂落魄,驚恐不安的倫採,他若是再表現出一絲害怕,對方一定會精神失控。“沒事。”倫採木訥地擺了擺頭,放低聲音:“那些獸人是熊族,你猜他們剛才在討論什麼?”
葉松很快就猜出倫採字裡行間的意思,首先對方知道自己不認識熊族獸人所以告訴他這些獸人來自熊族,其次倫採既然詢問自己,想必他一定對熊族獸人之間的爭吵有所揣測。葉松之前不是沒猜測過熊族獸人在爭吵些什麼,不過不得要領而已,再說,饒是葉松摳破腦袋怕也想不出來,畢竟他對熊族沒有一點基本認識,充其量也就剛剛知道這些獸人來自熊族罷了。誰讓葉松在狐族的三年多來,整天埋心醫術,對神馬軼聞野史毫不在意呢?
“如果我猜的沒錯。”倫採像是咬文嚼字般每一個都咬詞清楚,鏗鏘有力。倫採這種故作神秘的做法很自然吊起了葉松的好奇心,讓葉松突然緊張起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整個人因為不安而不知所措。他的目光全部鎖定在倫採身上,對方的雙瞳突兀地放大,嘴唇微微地顫抖起來。葉松察覺到倫採的情緒變化,他撞了撞對方的身體,倫採卻無絲毫反應。他的注意力就好像是被眼前正在發生著的什麼所全部掠奪,朝著倫採的視線望去。葉松看到之前還在爭吵的獸人們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他們粗獷的面孔上帶著難以言述的表情,葉松幾乎能聽到他們鼓動著的強烈心跳,就像是擂鼓一般。
熊族首領走到雌性面前,伸出膚色黝黑肌肉結實的手臂,他的手指指向其中一人,對著身後的眾人說:“你們可以選走自己中意的雌性,但是他。”他的手指正好落在葉松面前,“他是我的。我不希望有人和我爭搶,你們都聽懂了沒有?”身後的獸人紛紛答是。葉松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身旁的倫採身體顫抖得厲害,臉色灰白,就好像是隻剩下了最後一口氣。葉松並不清楚熊族究竟是什麼樣的種族,然而他不清楚,卻不代表著倫採不清楚。傳聞中獸人大陸最殘暴的種族,為征戰和殺戮而生,他們走到哪裡就殺到哪裡,殺死部落裡的所有獸人,搶走部落裡的所有雌性,然後不管雌性如何反對意願如何強行和雌□□配繁衍,這就是獸人大陸最為殘暴的種族。
“怎麼回事?”葉松不禁咂舌,不知該如何應對。獸人首領的話音剛畢,站在首領身後的獸人們一擁而上朝雌性衝了上來,然後在葉松目瞪口呆之際,獸人們就像是爭搶蘿蔔一樣,爭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