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狗對獵物那樣緊追不捨,對其能力產生了懷疑,於是悄聲問道,“豬堅強好像不太積極呀。”
費叔呵呵一笑,道:“道長有所不知,豬的嗅覺遠遠的超過狗,初生的豬仔一個時辰便可辨別各種氣味兒。你瞧瞧牠的鼻子有多大,裡面佈滿了嗅覺細胞,耳朵更是無以倫比,簡直就如同兩隻擴音器,搜尋音響的範圍極廣和靈敏,這些都是犬類所望塵莫及的。”
虛風道長想想也是,不同種類動物的進化賦予了各自不同的能力,豬的鼻子和大耳朵確實與眾不同,可能除了大象之外就是牠了。
“虛風道長不必擔心,”楚大師回過頭來微笑道,“豬堅強是來自黃土高原的八眉土豬,血統純正,吃苦耐勞,領悟力強,牠會帶領我們找到藍月亮谷的。”
“純種土豬肉質吃起來是很香的。”茅大咂了咂嘴。
“老尼,將來貧道定要宰殺一隻八眉土豬,讓你一飽口福。”茅二諂媚的說道。
“呼嚕”一聲,豬堅強扭過頭惡狠狠的盯著茅山二寶,口中發出憤怒的低吼。
日暮時分,他們終於趕到了雪山腳下那片茂密的原始森林。
“今晚就在這林中過夜。”楚大師吩咐道。
豹哥等人開始打樁支起帳篷,由於加入了邢書記一夥兒,人員比以前多了不少,所以把女人們全部都集中到了一頂帳篷內,其餘的再重新分配。
人們似乎都沒有留意到,邢書記的一幫人裡唯獨缺少了宋老拐。
第163章 守護者
入夜,雪山腳下溫度更低,哈氣成霜,人們只好躲在帳篷裡扎堆取暖。
楚大師要老尼去女人的帳篷裡住,雖然她和茅大茅二都不樂意,但也不敢不去。
茅大茅二送老尼走進小帳篷,裡面二丫、小月、妮卡、可兒加上她總共五個人睡還是蠻擠的。
“楚大師也真是的,天氣如此之冷,女人本就性寒,若是抱團取暖只能寒上加寒。”茅大抱怨道。
“師兄你說的不對,老尼雖然性寒但味甘,一甘抵百寒。”茅二反駁說。
“咯咯咯……”老尼發出嫵媚的笑聲,“你們兩個胡說八道,老尼自打發育成熟後啥時候性寒過?”
茅大茅二面面相覷,似乎有點糊塗。
“兩位茅山道士,我們要睡覺了,男人請回避。”小月往外哄他倆走。
“好香啊。”茅大鼻子嗅嗅,聞到了妮卡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山間野花的味道。
“師兄,這是菖蒲的香氣。”
“不對,是含羞草的味道。”
“含羞草什麼味兒都沒有。”
“那是你鼻子不好使。”
“不好使怎麼能聞得出菖蒲的香氣?”
“所以根本就不是菖蒲的香氣。”茅大大聲的訓斥道。
“你們出去!”小月用力將二人推出了帳篷,聽著他倆還在一路相互爭辯著。
“住口!”那是衛道長痛斥的聲音。
二丫與可兒相視一笑,這倆活寶肯定是缺心眼兒。
“大家早點睡覺吧。”小月說道。
二丫彎腰鋪被的時候,突然身子一歪站立不穩幾乎摔倒,被可兒一把扶住,驚訝問道:“你怎麼了?”
小月趕緊過來察看,發覺她脖頸以下的面板已經全部變成了乳白色,如同在水中浸泡多日滿是褶皺,不由得吃驚說:“已經擴充套件到頸部了,到底是什麼病呢?”
“二丫,你生病啦?”可兒關切的望著她。
妮卡摸了摸二丫有些腫脹的面板,眉頭皺起緩緩說道:“你這症狀好像聽我師父曾經說起過,叫做‘屍蛻’。”
“‘屍蛻’?”小月回想在301醫院這些年來,好像從未聽說過有這種病,於是問道,“你師父是誰?他是哪家醫院的?”
“他叫‘天門山老叟’,是苗疆最大的黑巫老司。”
“他能醫治這病麼?”小月抱有懷疑。
妮卡搖了搖頭:“這不是普通的疾病,而是一種業障,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得問師父。”
“你師父在哪兒?”
“藍月亮谷,和寒生他們在一起。”妮卡說道。
“二丫,別擔心,藍月亮谷一定會找到的,到時候妮卡的師父或者神醫朱寒生都能醫治好你。”可兒安慰她說。
二丫默默的沉思著,方才妮卡說到“業障”兩個字,心裡似乎隱約想明白了些事兒。佘天庭曾經說過自己是河南駐馬店洪水淹死的孕婦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