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由十八式’。”
“沈才華?”古空禪師驚訝不已,“此人現在何處?”
“一個名叫‘藍月亮谷’的地方,他和一位朱寒生神醫隱居在那兒。”虛風回答說。
“道長,你不是說邢書記和可兒去了‘藍月亮谷’麼?那到底在什麼地方?”二丫心中一動,於是急迫的問道。
“雲南滇西北梅里雪山腳下,不過多少年從未有人找到過。”
石室一隅,杜大姐有些神色黯然。
“十娘,只要黃老魘困在畫中喪失功力,他就無法催動七色光環標識,你不必太過擔心。”關教授安慰她道。
“唉,這個惡魔心思太毒,把有良和薛道禪也一同綁架進去,令我們投鼠忌器,否則燒掉《敦煌夜魘圖》就是剷除他的絕好機會。”柳十三扼腕惋惜不已。
“是啊,事到如今毀圖乃是上上之策。”老白在一旁插嘴說。
“不行,誰都不準碰這幅圖。”二丫緊緊的抱著畫軸。
“天意如此,夫復何言?”杜大姐苦笑著來到古空禪師面前,彎腰深深的道了個萬福,說道,“大師,十娘就此別過。”
“阿彌陀佛。”古空禪師雙手合什。
杜大姐領著關教授和柳十三離開了石室,老白望著二丫說道:“二丫,你跟我一起走。”
二丫沒理睬,依舊緊抱畫軸警惕的盯著他。
“老爹如今身體殘疾,是需要孩子你來照顧的時候了。”老白硬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眼角甚至還擠出兩滴淚水。
“我不走。”二丫躲到虛風的身後。
“唉,家門不幸,兒女不孝啊。”老白自知抵不過古空禪師和虛風道長這些高手,無奈嘆息著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我們也可以回去了。”古空禪師說。
“大師旅途勞累,不如就先來白雲觀暫歇,貧道派人買好票後送您上車如何?”虛風道長客氣的說道。
“也好,那麼有勞道長了。”古空禪師點點頭。
楚大師等人離開古墓下山來到裕陵停車場。
“豹哥你負責開車,”楚大師說完轉身吩咐衛道長,“衛師侄,給你們一輛車,給我盯住古空禪師,在他回到衡山之前尋找機會下手將那幅畫毀掉,以絕後患。記住,此人功力極高,所以只能暗中下手。”
衛道長拱手道:“師叔放心,貧道知道分寸。”
楚大師點點頭:“好,有什麼情況隨時給我打電話。”
此刻時值午後,裕陵門前遊人川流不息,見到身穿紅兜兜蕾絲內褲的老尼和赤裸上身胯間吊著皮囊的茅二大為驚奇,紛紛圍攏上來指手劃腳的,一時間議論紛紛。
老尼心情大悅,晃動著一對巨乳得意的在人們面前來回踱著步,臉上洋溢著放蕩的笑容。
“你們幾個都給我到車上去。”衛道長皺起眉頭呵斥道。
等到楚大師的賓士車絕塵而去,衛道長這才返回車裡,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內為爭搶座位,茅大茅二早已經吵成了一團,兩人都想要單獨貼著老尼坐,最終達成了妥協,他倆一左一右把老尼夾在了中間。
不多時,遠遠的見到杜大姐三人走進了一家客棧。
又等了一會兒,古空禪師一行出現了,乘坐一輛計程車奔京城方向而去。
“豹哥跟上,注意別讓他們發現了。”衛道長吩咐說。
豹哥發動了賓士車,遠遠的尾隨在了後面。
黃昏時分,京城裡正好是下班時間,大街上人來車往熙熙攘攘,眼瞅著計程車緩緩駛入了白雲觀。
“我們就在觀外守候,大家輪流吃飯並順便給茅二和老尼買兩套衣服。”衛道長吩咐說道。
虛風道長安排古空禪師入住客房,並通知齋堂備餐。
“二丫,可以將畫軸交予老僧了。”古空禪師微微一笑。
“大師,有良在畫裡,請讓我多陪陪他。”二丫含淚懇求道。
“唉,好一個痴情女子,也罷,就留到老僧動身回衡山的時候吧。”古空禪師慈悲為懷,完全體諒二丫的心情。
是夜,月光透過窗欞撒入房內,二丫悄悄起身下床,抱起畫軸躡手躡腳的朝門口走去。
“二丫,你要去哪兒?”小月突然睜開眼睛問道,原來她並沒有睡著。
“噓……”二丫小聲說,“我想去藍月亮谷。”
小月一聽來了勁兒,悄聲道:“我同你一起去吧。”
“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