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無性婚姻了,她身體有病,我們都已經十多年沒有同房了。”
“那這十多年就一直憋著麼?”女人又笑起來了。
“所以才要把攢下來的精華都給你。”叢院長說著又翻身騎在了女人的身上。
虛風越聽越肉麻,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於是翻身回到屋頂,輕輕的推開陽臺小門摸黑走下了樓梯。走廊內的其他房間都沒有人,他完全可以感覺得到,於是便悄悄的下到了一樓。
一樓走廊內亮著燈,有兩名便衣警衛坐在椅子上打盹,背後是兩間通體防彈玻璃的屋子,外面掛著厚重的黑色絨布簾。
奇怪,這玻璃屋是幹什麼的?竟然動用中央警衛局的人守衛,虛風感到十分好奇,於是躡手躡腳的從兩名警衛身邊經過想去看一眼。不料那兩人十分警覺,儘管是打著瞌睡但也迅即醒轉,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後頸一麻,隨即失去了知覺。
虛風點了兩人的昏睡穴,貼近布簾聽了聽沒啥動靜,然後輕輕的掀開了布簾,眯起眼睛朝裡面望去。
調光燈昏暗的光線下,一個面目慈祥的老人正在酣睡,手臂上插著吊針正在輸血,床頭櫃上擺放著一摞新華社編印的《大參考》和老花鏡。當虛風的目光落在了老人的臉上時,不由得心中就是一驚,那是一張報紙電視上經常出現的國家領導人之一的熟悉面孔。
虛風默默的合上布簾,奇怪,前幾天還有其接待外國使節的訊息,怎麼突然間就病重住院了呢。此地不可久留,虛風深知利害關係,於是從原路退回到屋頂平臺,然後悄無聲息的順著雨水管溜下來閃身進了樹林。
回到白雲觀,虛風一點睡意都沒有,盤腿在大殿全真五祖金身下的蒲團上閉目打坐。
有良這孩子不知深淺,怎麼摻和到了這裡面,凡是涉及到官場高層之事,最後吃虧的總是沒有後臺的那些人,看來要儘快的找到他問個明白。
天亮了,道士們都已經做完了早課,陸陸續續的去齋堂用餐。
一個小道士跑來稟告,說有電話找虛風觀主。
電話原來是公安部刑偵局張局長打來的。
“虛風啊,有件事我想還是告訴你一下,上次要找的那個深圳的釋了去有訊息了,他剛剛在甘肅的敦煌因涉嫌一宗命案被刑事拘留了。”張局長呵呵說道。
“他人現在哪兒?”虛風吃了一驚。
“昨天部領導要我通知甘肅省廳將其釋放了。”
“他已經離開敦煌了嗎?”
“還不清楚。”
“張局長,請你通知甘肅省廳,我今天就飛去敦煌。”虛風說。
“好吧,祝你一路順風。”張局長結束通話了電話。
虛風隨身攜帶著小皮箱,一身西裝革履戴著副墨鏡,神氣十足的登上了京城飛往敦煌的航班,在登機之前還不忘在袖子和領口處噴上點古龍水。
敦煌市公安局分管刑偵的劉局長親自前往機場迎接,部裡下來的人十年九不遇,那可要接待好了。但當他見到這個相貌奇特長相似螳螂,身上暗香浮動的虛風時,卻不免大跌眼鏡。
“我就是刑偵局的徐風。”虛風伸出手來。
劉局長都愣了,唉,多年未去京城,想不到部裡的同志都如此派頭十足,敦煌到底是西北偏僻之地,思想還不夠解放啊。
回到局裡已是中午時分,劉局長安排好酒席接風,並請幾位局長作陪,刑偵口下來的人,自然覺得面上有光。
“不必了,這個釋了去現在何處?”虛風一擺手,直截了當的問道。
“昨天就已經釋放,現在應該已經離開敦煌了。”劉局長說。
“把這個案件的案卷拿來。”
“現在?”
“對。”
劉局長趕緊跑去找霍隊長,兩人捧著卷宗回到了會議室。
虛風從頭至尾翻閱了一遍,思索了片刻,問道:“怎麼沒有與釋了去在一起的那個馬賀蘭的證詞?”
“這女孩兒有點嚇著了,所以就沒取證。”霍隊長尷尬的說道。
“我要去見她。”虛風合上卷宗。
“這好辦,派車去接她過來就是,領導一路辛苦,我們還是先吃飯吧,酒菜都已經預備好了。”劉局長陪著笑臉。
“不必了,給我派輛車,一個司機就行了。”
“要不還是請刑警隊的霍隊長陪您一起去吧。”
虛風戴著墨鏡微微一笑:“需要你們的時候我自會通知的。”
望著虛風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