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有良相擁著南宮煙一同落在了戈壁灘漫漫沙丘之中,在翻了幾個滾兒後,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抱著的已經不是那位冰肌玉膚的漂亮女警官,而是一個渾身生有白毛,滿臉褶皺和屍斑的乾癟老頭子,正伸出大而肥厚的長舌舔著嘴角邊流淌著的口涎。
“嘔……”有良趕緊鬆開了手,側滾到一邊連連嘔吐起來。
老太監一骨碌兒爬起,愕然的望著夜空、明月和腳下那一望無際的黃沙,衣服鬆鬆垮垮的塌落下來,他那骨瘦如柴的佝僂身子根本支撐不起南宮煙豐滿的八三式女警服。
在《敦煌夜魘圖》的虛空裡,老太監鋼鐵終於變回自身,現出了一具六百年的行屍原形。
月光下,赤裸著的老太監周身蓬頭垢面枯骨橘皮,胯間光禿禿的有一大塊疤痕,露出尿道和肛門兩個黑黢黢乾癟的肉洞。
有良瞠目結舌的望著南宮煙的下體,怎麼和當年的喬老爺一個樣。
他此刻感覺到褲襠內黏糊糊的,急忙解開拉鍊發現褲衩已經被鮮血染紅,趕緊小心翼翼的拽陽具出來細瞧,還好,老太監的指甲只是劃破了包皮並未傷到要害,真的是太險了。
“你怎麼了,有良?”客家嬤嬤不知何時站在了面前。
“哦,”有良抬頭面色一紅,趕緊繫好褲子慌亂遮掩道,“沒什麼,剛剛同南宮煙交了手。”
“這老太監簡直是變態,專門挑人家的要害處下手。”客家嬤嬤氣憤至極。
“是啊,他竟然使用江湖下三濫的手段,現在把他禁制在虛空裡,免得他以後出去害人。”有良嘴裡支吾著,心中暗想,其實你的徒弟沈才華也喜歡割人家蛋蛋。
“原來在張道陵的虛空裡功力全失……”老太監蹲在地上輕輕的抱起那條活師,口中喃喃自語著。
“有良,你打算怎麼處理這老傢伙。”客家嬤嬤問。
“就讓他和那條大蛆蟲在這裡自生自滅吧,前輩,我們去尋找朱醫生。”有良忍著疼,這點傷倒算不了什麼,就是回想起方才水牢裡猥瑣的那一幕感到陣陣噁心。
老太監聞言趕緊站起身來,表情曖昧,有些委屈的柔聲說:“你叫有良是吧?可千萬別丟下老夫孤零零的一個人,想想方才我倆……”話語中透出了一絲溫情和些許悽楚哀婉。
“呸!”有良打斷他的話,怒斥道,“你差點斷了俺的香火,還想著出去?做夢吧。”
“嘿嘿……”老太監竟然桀桀笑起來了,“不過這老太婆可是老夫繁育的後代,她豈能忘祖背宗的獨自去求生呢?”
“你說什麼?”有良愣了。
老太監得意的說道:“老夫乃是青田人士,早年曾得劉伯溫傳授異術,因此入宮閹割之前便將元陽逆行,可惜老夫學藝不精,只得一滴元陽入丹田。在地下墓穴數百年,終得活師孵化破繭而出。此活師單體繁殖的幼蟲在水中無孔不入,老太婆的體內早已有小活師鑽入與其陰精結合孕育新的生命,算下來現在已經快要到分娩期了。”
壞了,有良心下暗驚,自己為救客家嬤嬤跳入過水牢,那些活師幼蟲會不會也鑽進肛門或是肚臍眼兒裡面去呢?如果孕育了一肚子的噁心蛆蟲可麻煩了。
他並不知道,當時其體內老陰之氣瞬間作出了反應,已經將那些活師幼蟲悉數凍斃,屍體則漂浮在了水面上。
有良疑惑的目光望向了客家嬤嬤,此刻才注意到她的腹部已經明顯的隆起,如同一孕婦。
客家嬤嬤雙目含淚,仰天長嘆一聲道:“有良,老太監所言不虛,在水牢內確實已有活師幼蟲鑽入老嫗體內,而且感覺得到牠們每天都在長大,只是來到了虛空以後,牠們才停止了生長。唉,你自己出去吧,老嫗生怕哪天突然生下來一群噁心的蛆蟲,那樣還有何臉面去見我那徒兒?若是寒生有法子醫治,到時候再出去也不遲。”
“老太監太卑鄙了,江湖之上為人所不齒。”有良忿忿道。
老太監呵呵一笑:“俗話說,‘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老夫那聰明可愛的活師了?繁衍後代,天經地義,是一切生物的本能。”
有良沒有理睬他,轉向客家嬤嬤擔心的說道:“可前輩一個人在這兒俺有些不放心。”
客家嬤嬤慘然一笑:“不礙事兒,這老太監和老嫗一樣都喪失了功力,誰也贏不了誰。”
“那好吧,俺一出去就趕緊找到朱醫生,他是神醫一定有辦法的。”有良說,其實他心裡也沒底。
“孩子,這個給你,”客家嬤嬤面色凝重的伸手探進裙底,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