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薛道禪勝。”楚大師強忍住心中的怒氣高聲宣佈道。
“薛先生功力深厚,實非小女子可比,輸得心服口服。”老祖搖晃了兩下巨乳說道,她本就生性豁達之人,向來不拘小節。
賈屍冥倒抽一口涼氣,沒想到這薛道禪武功如此之高,老祖這一落敗,即便妮卡能扳回一局,熊大海也還是難以取勝。唉,“大意失荊州”啊,早知如此還不如仿效“田忌賽馬”的典故,用武功最弱的熊大海對薛道禪先失一局,以確保後兩局贏,如今說啥都遲了。
此刻老尼正怒火中燒,大聲的斥責茅山二寶:“你們這兩個廢物,關鍵的時候掉鏈子,還不趕緊去替我出這口惡氣?”
茅大茅二面面相覷,此刻為不忤逆老尼,儘管明知不敵也須強出頭了。
“你這個長著豬奶子的醜婆娘,竟敢偷襲溫文爾雅的峨嵋老尼,我們茅山二寶豈能坐視不理?師弟先上,師兄為你掠陣。”茅大慷慨激昂的怒斥道。
茅二咬咬牙伸手入襠掏出那條碩大的蠱鱔魚,上次牠中了殘兒暗箭,至今身上還留有一個大疤瘌。
未等楚大師制止,他已經將蠱鱔魚拋向了老祖。
俗話說“惡人惡犬”,寵物隨主人之性,半空中的蠱鱔魚乜著兩隻淫邪的小眼睛,死死的盯在了老祖敞開的衣襟上,但見牠凌空弓起了身子,然後一個魚躍彈射直奔其那對沉甸甸的巨乳而去。
老祖眼瞅著一條粗大的鱔魚朝自己飛來,並沒有當回事兒,待到近前之時雙手一合掐住了牠的脖頸。不料那蠱鱔魚身體表面有一層粘液極滑,“哧溜”一下竟未能抓住,隨即一頭拱進了自己的懷裡。
老祖感覺到乳房一陣酥麻,原來那蠱鱔魚竟然叼住了乳頭,瞪著色迷迷的小眼睛正在狂吸,對面傳來茅山二寶兩人放肆的淫邪笑聲,此刻大殿之人也都忍俊不已。
賈屍冥見狀自覺難堪正欲上前幫手,大殿門口突地傳來“呸”的一聲,緊接著一道紅光激射而至。
有良陰眼中驚訝的瞧見那隻熟悉的大血蚤鞭毛獵獵,正騎在一口淡綠色的黏痰上凌空飛來。
大血蚤接近至老祖面前時,但見牠雙足用力一蹬踢開了痰塊,縱身躍到了蠱鱔魚的頭上,迅疾伸出尖利的口器刺入其腦袋裡,然後縱身彈射了回去。
大殿門後,墨墨與沈才華手拉著手並肩走了進來,頭頂上盤旋著那隻藍紫金剛大鸚鵡,徐徐降落在了房樑上。
“這隻臭……臭鱔魚太不要臉了。”嘟嘟氣憤的斥責道。
大血蚤的毒素迅速侵入蠱鱔魚大腦,但見牠身子隨即僵直並翻起了白眼兒,嘴裡一排細小的牙齒仍戀戀不捨的咬著乳頭不放。
老祖見狀氣極,雙手用力的掰開牠的嘴巴,然後舉起手一掌拍下,蠱鱔魚表皮頓時出現幾道細微的裂痕,其體內肌肉骨骼以及內臟頃刻之間被陰掌震碎,隨手將屍身扔在了地上並一腳踢飛。
茅二雙手伸出接住了蠱鱔魚的屍體,嘴裡“哇哇哇”的痛哭流涕:“蠱鱔魚,你好可憐啊,嗚嗚……”
賈屍冥一見是沈才華和墨墨到了,心中頓時欣喜無比,這下好了,有這兩個小魔頭在就啥也不用擔心了。
“娘……”墨墨收回了大血蚤撲到了老祖懷裡。
此刻,首長暗自愕然不已,這個鬼嬰的“祝由神功”無人能敵,六年前就是他割去了自己的蛋蛋,導致其徹底失去了男人的功能。
“楚大師,這個沈才華鬼精的很,極難對付。”他悄聲警告說。
“知道了。”楚大師淡淡答道。
大殿另一側,寒生詫異的問道:“才華,你們怎麼也來了?”
“人家都在谷裡待膩了,想出來玩嘛。”沈才華嘻皮笑臉的回答。
寒生其實心裡也明白,有了沈才華和墨墨這兩個孩子在,楚大師想要進藍月亮谷的目的算是徹底泡湯了。
此刻賈屍冥胸中底氣十足,他高聲問道:“楚大師,接下來你們誰出場啊?”
衛道長等人面面相覷,作聲不得。
“嘿嘿,”楚大師微微一笑,“不必比試了,我們認輸就是,藍月亮谷中果然高手如雲,楚某豈能不自量力?我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說罷一擺手,帶著眾人離開了大殿。
古空禪師和虛風道長面色尷尬,想要留下來又感覺唐突不便,畢竟方才是站在對立的一方出戰的,無奈只有長嘆一聲,跟隨著一同走出了塔巴林寺。
帳篷前,楚大師抬頭望了下天空,若有所思的說道:“天色已近拂曉,牠應該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