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有些初級的安全隱患。畢竟真正的駭客,無論網路有沒有密碼,也不妨礙你家裡的所有電子裝置變成肉雞。”妞妞搖了搖頭,顯然不太相信。
我從兜裡掏出一個手執式電子裝置:“那我們就試試吧。這個小城市不愧為國內網路界的翹楚,電子儀器非常全,什麼都能買到。”
我手裡拿的是一合可以為WiFi訊號劃範圍地圖的裝置,很偏門,也很難買到。但這個小城市由於“四十大盜”網路公司的影響,任何偏門的網路裝置都能找到。
WiFi無處不在,但又無聲無息,無跡可尋。雖然WiFi這東西,能令人類方便地獲得全世界的資訊,但很少有人知道WiFi倒底是什麼,更不用說WiFi的真實面目了。
因為人類的眼睛,看不到WiFi,哪怕用我手裡的儀器也不行,只能借用儀器的地圖功能,為長海餐廳的WiFi劃出範圍影象。
“遊雨靈,你拿著氣味探測器跟在我身旁。我走一步,你就走一步,不要多走,也不要少走,儘量跟我同步調。”我吩咐路痴女道士。
“夜兄,你放心。”女道士認真地回道。她走在我的右側,看著我的腳,一眨不眨的。我邁步,她就以相同的距離跨了一步。
就這樣,我手裡拿著WiFi探測器,她手裡捧著氣味偵測儀。兩人以極為怪異的姿勢,在餐廳裡顧客古怪的目光中,將長海餐廳從頭到尾走了一圈。
之後,我們將兩種裝置的資料匯入了妞妞的電腦中。
“妞妞,弄一個程式出來,分析這兩種裝置的圖形資料。”我摸了摸小蘿莉的頭。
小蘿莉不滿地嘀咕著:“又要弄程式。哥哥,你都快把我當死狗程式猿了,還是不發工資的那種。而且,而且,氣味和WiFi,簡直是兩種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的資料,幹嗎我們要多此—舉地分析……”
她一邊抱怨,一邊按照我的要求構建程式。沒等天才少女抱怨完,她構建的程式居然已經將資料分析弄完了。
看完資料的第一眼,妞妞整個人都呆滯在原地,甚至姿勢都保持著一秒前的模樣,僵硬得無法動彈。
“不可能,不可能出現這種狀況!簡直是不科學嘛!”她突然渾身發冷,抱著胳膊不停地抖。
遊雨靈也湊過腦袋,瞅了瞅。這個滿腦子迷信的女道士雖然不太看得懂那一排排的資料,但卻看清楚了旁邊的圖。
長海餐廳的三種屁臭味,詭異地跟餐廳中的三臺無線路由器發射出的訊號重合在了一起。
“哇,有鬼!”路痴女嚇得猛地向後退了好幾步,似乎鼻腔裡灌入的餐廳中那股本就神秘的屁臭味,變得更加詭異起來。
我也在看資料,看完後,深深地嘆了口氣:“果然如此。”
“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妞妞艱難地轉過頭,望向我。小小的她,眼中全是恐懼。
—股風不知從哪裡吹過來,凍徹心扉。
我的心更為沉重,緩緩道:“從資料分析,長海餐廳中突然出現的屁臭味,全是由三臺路由器控制的。屁臭味的範圍,跟路由器的WiFi訊號一模一樣。訊號好的地方,屁臭味就濃烈。訊號弱的地方,屁臭味就淡。怪了,難道我們鼻子裡聞到的氣味,也是因為路由器WiFi的訊號刺激的結果?”
不對!我暗自搖了搖頭。不可能是電訊號的原因。雖然有科學證明,電訊號確實能夠刺激鼻腔,令人類的大腦產生聞到了某種氣味的錯覺,可這種人類嗅覺錯誤,並不會被氣味分析儀捕捉到。
現在的問題是,氣味分析儀能夠明確地識別長海餐廳的屁臭味。而且透過剛剛的實驗,自己唯一能證明的,也只有有人正透過WiFi,在控制著餐廳中三種屁臭味的分佈。恐怕剛剛假道士的桃木劍爆炸,就是那個隱藏在WiFi背後的傢伙,將二甲基硫醚的濃度,猛地調高了一千多倍。
但是這樣一來,問題又來了。
那個傢伙,做如此無聊的事情,究竟想要幹嗎?
我摸了摸太陽穴,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一想到這個餐廳正在被監控,餐廳裡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都被偷偷窺視著,自己就渾身不舒服。
忙碌著的服務員周家姻從工作區出來,手裡捧著我們點的食物。她—直皺著眉頭,似乎有些難受。
“帥哥,你們有沒有覺得,周圍的屁臭味更濃了,比平時濃得不是一星半點?”女孩貌似覺得痛苦,放下餐盤後,不停地用手扇著鼻子周圍的空氣。
萌蘿莉妞妞搖頭:“不覺得啊。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