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中命門穴輕則全身麻痺,重則可致死,我的氣還沒練成,力道不輕不重,擊中命門只能造成短暫的麻痺,但我的目的僅僅是逼蟲叔做出反應。
眼看三帝錢就要擊中命門了,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見蟲叔這會突然蹲下繫鞋帶,三帝錢順著他的脊背就飛了過去,系完鞋帶後蟲叔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走,讓人都不覺得他是在躲避。
我和王衛軍都知道哪有這麼巧的事,這分明就是蟲叔用了巧妙的方式去躲,他根本不想搭理我們,也不想知道我們是誰。
“怎麼辦?蟲叔要是一直裝,咱們也無可奈何啊。”王衛軍說。
我心說你不是怕人提那道刀疤嗎,索性老子豁出去了,一咬牙便喊道:“蟲叔,你臉上那道刀疤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我這麼一喊連王衛軍都嚇了一抖,嚥著唾沫看著我。
蟲叔果然放慢了腳步,最後駐足不動了。氣氛一時間有些怪誕,蟲叔緩緩轉過了身來,眉心鎖成了川字,目光十分凌厲的盯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殺氣,但很快這股殺氣便消退了,看來蟲叔這幾十年來也磨了性子,他動了動嘴說:“既然知道我在黑道門時期的綽號,想必是黑道門的人,是誰派你們來的,想怎麼樣?我跟黑道門已經毫無關係了!”
我拱了拱手說:“蟲叔你不要誤會,我們不是黑道門的人。我是楊老魔的徒弟,受師父所託特來找蟲叔,有要事相告。”
蟲叔平靜如水,並不覺得意外,只是冷冷的說:“他楊老魔能力不小啊,這也能找到我,管你們是不是黑道門的,我不想知道他找我什麼事。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你們哪來的回哪去,不要來煩我,在煩我休怪我不客氣了!”
蟲叔說完轉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了小路盡頭,剩下我們兩個發愣。
“這個蟲叔果然難接觸,連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