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一樣的在幻想著一件事,那就是她口中的那個陳希就是以前的我,可是我卻隱隱約約有種預感,那個陳希並不是以前的我。
小夜突然回過了頭,我以為她會告訴我那個陳希愛不愛她,可是她只是從兜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口罩遞給我說,把它戴上。
我一看她手裡的白口罩,頭皮刷的一下就麻了,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在那小樹林見到的那個戴白口罩的那個殺手!
我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接下了她手中的白口罩,我突然覺得這似乎是一個陷阱,但是我卻說不清是為什麼,我看著手裡的白口罩,輕聲的問她,你認識的那個陳希平時就戴這種口罩吧?小夜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我終於明白為啥我那天說到那個戴白口罩的在樹林裡殺人的事兒,她的臉色會突然變的很難看了,原來她那時就知道是她認識的那個陳希乾的了,可是她的那個陳希為什麼要殺住在這裡的陳希呢,還有現在住在這裡的陳希又是咋回事呢?
不過我並沒有問她這些問題,而是戴上了口罩,嘆了口氣問她,你是想讓我裝成你的那個陳希,然後套那房東大媽的話吧?
小夜點了點頭,拉起了我的手,繼續上樓。摸著小夜那冰涼的手,我的心似乎好像也跟著那種冰涼的感覺一起沉入了湖底,那個冰涼的湖底,我突然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影子,小夜口中的那個陳希的影子,一個替身,而且她完全不在乎的一個替身,我存在的意義似乎只是為了幫她弄清這些事情的真相,此時此刻我越發的想念我在2013年結識的那個小夜了,可是我不禁覺得有些悲涼,那個小夜最在意的人好像也不是我,我似乎註定只是一個替代品。
到了那門口,小夜並沒有敲門,而是輕聲的問我,你有鑰匙吧?我點點頭,從兜裡掏出了鑰匙開門。
開啟了門,我倆走了進去,小夜示意了我一下,我開啟了廳裡的燈,房東大媽果然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而我的房間果然一點動靜都沒有,看來小夜說的沒錯,那屋裡的陳希已經被她安置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了。
房東大媽一看是我倆站在廳裡,當時就是一楞,馬上指了指平時我住的房間,小聲的說,沒事啊?小夜衝房東大媽微笑了下說,沒事。
但是房東大媽馬上鄙夷的看了一眼小夜,目光還是落在了我身上,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