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就坐床上了,小夜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我。我說找避孕套呢,我記得兜裡明明放兜裡來的,現在咋一個都沒了,我看看是不是掉你床上了。
小夜就不屑的哼了一聲說,怕是掉在別的女人的床上了吧?我就走上去抱她說,你鬧呢,就我會丟避孕套?那就相當於當兵的把槍丟了,王八把蓋兒丟了,我要丟也是丟用過的啊!
小夜就使勁用胳膊把我推開了,說收拾好了,你拿著吧。我出屋一看,我草,那大包都快比我都大了,我就問小夜,咱有多少吃的啊,咋包這麼大一個包啊?
小夜就低頭小聲說,不光是吃的,我還帶了幾個小墊兒,我怕你一會兒又要那個,光鋪那一層臺布太薄了,我尋思擱身下面墊著點。
我一把就把小夜抱住了,聞著她頭髮的香味說,你真好。小夜還不領情的抬起頭看著我說,你是不是想餓死我,還在這跟我墨跡,今晚還能不能出去了?我說能能能,就揹著那大包出門了。
那大包說實話不是太沉,但是裡面包了墊子就顯得特別的大,小夜今晚好像特別的高興,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就下樓了,最後的那幾階臺階還是蹦下去的,然後嘴裡還發出了嬌嬌的嘿的一聲,然後就轉過身對我說,你咋那麼慢呢?
我正在後面揹著大包苦逼的下樓,小夜看我那一臉受苦受難的樣,就指著我鼻子哈哈大笑說,你好像蝸牛!我說,恩,揹著咱倆的家。沒想到我一說這話,小夜就楞了,站在那傻傻的看著我。
我心裡就挺得意的,尋思這女孩子就是這麼容易哄,這一會兒我想玩點啥新花樣肯定行。她就那麼一直看著我,我都走到她身邊了,發現她還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我就說,還瞅啥啊,咋的你也要我背啊?
誰知小夜一下子就捂著嘴哭了,然後情緒特別激動的問我,你想起來了?她這話一下就給我問懵了,我就問她,我想起啥啊,你說啥呢?
我就趕緊把大包扔在了地上,然後給她擦眼淚說,咱有話好好說,別哭啊。小夜咬著嘴唇看著我,點了點頭。我就問她,你剛才問我啥想起來了?
小夜馬上又搖著頭說,沒,沒啥,是我弄錯了。這回可真給我整糊塗了,我本來以為小夜是被我感動壞了呢,咋現在看來更像是胡言亂語呢?我就問小夜,你沒事吧?小夜就使勁兒的搖了搖頭說,沒事。
我就納悶的說她,那你沒事說啥胡話。小夜用手使勁兒的擦了倆下眼淚,就跟故意要轉移我注意力似的,抱著我的胳膊,用胸使勁兒的蹭,說,我要去野餐,人家要去野餐嘛!
我本來還想問問她剛才的話到底是啥意思,但我一看她那樣,估計就是不想說了,得了,反正日子長著呢,以後再說吧,再說我也餓了,就跟小夜說,走走走,爸爸這就帶你去。
誰知道這虎娘們一下子就變臉子了,一腳就踹我身上了,然後瞪著大眼睛就過來就掐我耳朵,給我掐的都快拎起來了,問我,你要當誰爹?
就趕緊求饒說,姑奶奶我錯了,我是說我要給咱兒子當爹。小夜說我喜歡姑娘,不喜歡兒子!我就趕緊說那我就當咱姑娘她爹。
小夜說那也不行,我要懲罰你!我說,行啊,咱邊走您邊尋思行不?
我倆就出了樓,小夜就在那一邊走一邊尋思咋懲罰我,她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著,看著地上有小石子就撿起來回頭打我。然後一會兒就撿著個小木頭棍兒,站我旁邊用小木頭棍兒打我說,快走,駕駕駕!
我也懶得理她,就由得她玩,我就問她,往哪邊走,她就說,我的小馬不能說話,打你,打你!
我也就不問了,跟著她走,還好她沒往小白橋那邊領,走的是西面,我一看確實還行,再往前走是片苞米地,苞米地旁邊還有片小樹林子,要是白天絕對是個野餐的最佳地點,但是現在是晚上,所以總有那麼一點怪怪的。
小夜用那小木頭棍兒打我打的還挺來勁兒,不過好景不長,她一猛勁兒那小棍兒一下折了,這給小夜氣的直跺腳說,啊啊啊,我不高興,不高興了!
我就笑,說她惡人自有惡報,這下犯罪工具沒了吧?小夜就又開始到處找東西,今晚天氣不錯,天上一點雲彩都沒有,所以月光照的也挺亮堂,雖然是晚上,但是這郊外也別有一番風味。
小夜找著找著突然衝路邊的一棵樹過去了,我就也停了下來,看她要幹啥,但是那樹我一看心裡就有點犯嘀咕,他媽的是顆歪脖子樹,我再一看小夜從那樹上拿回來的東西,我心裡就有點突突了,那樹上掛了根繩子,小夜給拿回來了。
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