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手畏腳?這個圈子裡,誰還能奈何我?”我低聲自語道。
張毅成吞了口口水,說道:“陳浩,我們之間,還有商量的餘地。”
我笑了笑,道:“如果今天不來,我或許不會意識到,現在,我根本不用再忌憚任何人了,太清學院忤逆我的意思,那麼,就消失吧。”
張毅成大驚。
我回身看向這些陰司軍隊,說道:“將太清學院一眾,全部拿下,如有反抗,帶往陰司投入地獄。”
“是。”鬼王們喊道。
陰兵衝了過去,張毅成本事即便再大,在反抗了一陣後,開始力不從心,被陰兵們用鐵鏈給鎖住了。
而後開始掃蕩,但凡有法術修為的太清學院中人,全都被拿下了。
朱允炆凝神盯著我,說道:“朕很欣慰,你終於擺脫了受害者的姿態,這才是上位者才應該有的舉動。”
“先去找落花洞女。”我說道,“其實也沒必要了,陰司完全可以解決此事。”
朱允炆笑了笑,而後說道:“張毅成從葛洪墳墓中拿到的那株花草,歸我。”
“拿去就是。”我說道。
陰兵陸陸續續將太清學院的學員和老師帶到這裡等著,我和朱允炆兩人卻徑直進入了張毅成的房間。
在偏屋之中見到了落花洞女,她的容貌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穿得有些破爛,沒有換過,我脫下了西裝外套,套在她身上,道:“跟我走。”
落花洞女看了我一會兒,說道:“我以為你已經忘記我了。”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我笑了笑。
朱允炆在屋子看了幾圈,目光停留在了神龕之上的那株黑色的花草,上去將其取了下來,喃喃道:“龍鱗已毀,這株花草,便是我最後的希望了。”
我走過去,說道:“憑我現在的財力,完全可以用最好的科學手段來研究這株花草,不要貿然動它。”
朱允炆點點頭,卻有意無意道:“我的東西,你永遠是拿出去給被人共享的,朕怎麼就這麼想揍你呢。”
我和落花洞女走了出去,出去後,太清學院的人大多被押到了這裡,聽候我的命令。
張毅成抬頭看著我,臉色十分難堪,又看見了朱允炆手中拿著的花草,要奮起反抗,鬼王手中鐵鏈揮下來,將其打倒在地,怒道:“安靜點!”
而後對我道:“陳將軍,太清學院所有學員、老師全都在這裡,一共三百二十三個人,怎麼處置他們?”
我看了看張毅成,說道:“張毅成,帶回陰司查詢他這些年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然後交由江南判官府邸審判。”
“是。”鬼王道。
說完命令幾個比較強悍的陰兵,上前就要拿張毅成的魂魄。
張毅成慌了,叫喊道:“我是太清學院的校長,你不能動我,不然道門不會放過你的。”
聽了他的話,我笑了,說道:“不用審了,直接殺掉。”
鬼王愣了下,馬上揮動鐵鏈,猛地將其魂魄拉了出來,而後陰兵手中的鐵鏈揮下,不多久時間,張毅成魂魄在鐵鏈聲中和慘叫聲中散得無形。
其他太清學院成員,沒說半句話,只是滿臉驚恐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朱允炆道:“有朕當年的風範。”
我沒搭理朱允炆看著太清學院其他學員說道:“你們想活,還是想死?”
張毅成只是殺雞儆猴,這樣的人留著始終也是個禍患,剛好可以用來震懾一下他們。
太清學院成員見識了我殺人不眨眼的面目,這會兒根本沒有人敢反駁一句。
張毅成何等強大,剛才就因為說了一句話,就直接魂飛魄散了,他們沒膽量。
“不說話?那是想死?”我笑道,對鬼王示意。
鬼王恩了聲,上前又將那主任的魂魄直接勾了出來,正要揮下來,那主任忙道:“陳家主,想活,我們想活,還請繞我們一命。”
我笑了,指著其中一隊陰兵說道:“你們,出來!”
馬上有幾百陰兵站了出來,列隊在前。
太清學院的人不知要做什麼,怔怔看著。
“很久以來,玄術圈子都做錯了一件事情,把鬼魂當成了一件物件,完全不考慮他們的感情,這其中,你們太清學院出力最多,就是你們堅持要分三六九等,現在該你們自己食這惡果了。”我臉色沉重說道,就我所見的,那些有感情的鬼魂被當成玩物產生的悲劇就不少,現在是時候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