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就會紊亂,真的到那個時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華鶴天手指一動,那銀針就會顫抖一下,他就是透過一種神奇的能力遙控指揮這些銀針,或旋轉,我輕談,我輕刺,手法不一而足。被他銀針刺中的穴道也或酥麻,或疼痛,或酸脹等等真如歷經百味。
這華鶴天的一通話說的我是目瞪口呆,最近我發生的事情,他彷彿親身所見一樣。
我驚訝的連忙對他點頭,劉大姐身邊的人,怎麼也不會是壞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如果真有歹意,劉大姐和張三爺他們也不會不管的。
我這邊剛點頭說出最近確實體內陰陽異動爆發過,張三爺那邊立馬從座椅上呼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豁然一邊大聲的追問到:“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明明記得我已經把你體內的至陽真氣封印,外有陰氣長龍纏繞,表有七星**封印,至少可以延續三年時光無礙,為什麼會突然爆發啊。小子,你是不是在我不再的這段時間內又偷偷的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啊?”
“啊。。。”張三爺突然跳出來嚇的我一下子叫了出來,我沒想到張三爺居然這麼緊張。
他來到華鶴天的身邊,緊張的問道:“華老,我這個弟子沒什麼大事情吧?體內的至陽真氣還能否封印住?”
華鶴天毫不在意的對張三爺擺了擺手說到:“張老三,你在懷疑我的醫術是吧,我華家人什麼時候做過沒有把握的事情了。放心吧,只要他以後不再胡亂爆發至陽之氣,三年五年內都不會有事的。好了,我已經幫他把至陽之氣重新封印了,等我起針後就好了。閃開,閃開,別在我眼前礙事。”
華鶴天先是瞪了張三爺一眼,氣惱張三爺對他的質疑,然後又好像跟趕蒼蠅一樣,趕著張三爺離開。
可是讓我驚訝的是張三爺居然沒有反駁,反而陪著小心的後退,示意讓華鶴天起針。
其實起針也並不需要什麼大場面,那華鶴天一揮手,我身上的幾十根銀針彷彿被一條隱形的絲線牽引著一樣,一跟接著一根的從我身上跳了出來。
當銀針徹底從我身體裡起出來後,我頓時感覺到渾身一下子舒適無比,而且也協調無比。我知道,這就是華鶴天剛才給我說的,我體內的陰陽已經真正的平衡了。
現在我的狀態和以前相比,就好像一輛四輪車,其中有一個輪子和其他三個輪子不一個規格,總給人一種很不協調的感覺。我自從小迷糊一事中,我企圖爆發至陽之氣,最後被曹天書趕到,重新封印至陽之氣後,總有種不協調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調整不了。
現在華鶴天一出手,我身上的那種不協調的感覺再也沒有了。我連忙對著前面收拾銀針的華鶴天鞠躬叩謝:“謝謝華老,謝謝華老給我調整體內的陰陽之氣。”
“老夫就是一個郎中,也沒有其他的什麼寶貝,只有這一點雕蟲小技還能拿出手,算是給你這個小輩的見面禮吧,當年劉大姐對我有恩,你是她看好的後輩,初次見面怎麼也不能沒有見面禮。”
華鶴天揮了揮手,對我很和善的說著,一雙神目又上下打量了我全身,這才揮手讓我退下來。
我剛一退下來,張三爺立馬把我拉到一邊沉聲的問道:“小子,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你的至陽之氣會暴動?”
張三爺面色陰沉,我總感覺他不是對我的身體擔心,反而是在責問我,但是,我看到他的眼神裡確實很緊張的樣子。我就把有關魏武涯暗算催輕靈的事情說了一通,不過,我心中始終記著曹天書最後的警告,最後還是沒有把他的事情給說出來,只是用模糊的說法,說是被一個高人所救。
除了曹天書一事上我有所隱瞞之外,其他的事情我原原本本的有選擇的都說了出來了。
張三爺聽完,一巴掌拍在我的腦後,怒斥著說道:“臭小子,我警告你多少次了,我不在的時候不准你惹是生非,你就不聽,這要不是有高人路過救你,你現在屍骨無存了。還有,那個高人你有沒有問人家的出身和來歷,以後好去拜謝人家的救命之恩。”
張三爺發怒,我也只能陪著笑,只是曹天書的事情既然決定要隱瞞了,我就只能隱瞞到底,只能搖頭說道:“三爺,不是我不想問,而是人家根本就不說,他拿了魏武涯身上的寶貝石頭就走了。那可是高來高去的高人,我連人家的面都見不上的,不是我知恩不報,而是人家不給我報答的機會。”
“喚魂石?”張三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他人也過來安慰我,說是我真的命大。居然牽扯到魏武涯的事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