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舉手之間,陣法一成,就是這些魑魅魍魎徹底被消滅的時候,為世間掃清一切障礙,同樣也是我鬼武者世家的職責所在,替天行道,乃是我們一族人分內之事,韓老弟,等下就可以看到,我族人的陣法殺機,見識一下我族的戰鬥力到底如何。”元升吱的一聲滿飲手中一錢小杯裡略微發黃的汾酒。神情頗為高傲。彷彿那下方的陰兵借道,就是一群土雞瓦狗,他只要橫臂一掃,就能把他們掃下桌子,統統都摔的粉碎。
而現在,那外面的陰兵已經全部走進去,所有的開冥車的陰陽人也已經全部進去,那身後開啟的大門也緩緩的關閉,突然的,我想了起來,以前我偶爾還能見到一次,曾經有一尊棺木,置於一口木牛流馬拉的冥車上,當時那口棺材雖然封蓋的嚴嚴實實的,並且四面八方都有繁複的九等冥文封印,看上一眼,仍讓我心中感覺到發毛,彷彿那棺木中躺著的是一尊萬世殺神的那種感覺。
“元老哥,還是小心為好,我曾經有幸看到過,當時有一輛木牛流馬冥車拉著一口相當恐怖的棺材,這次,好像那棺材並沒有在這裡出現啊。”我捏了一個水煮花生豆扔進嘴裡,邊輕輕的用牙齒小心的磨爛,才緩緩的讓那花生粒裡蘊含的五種香味緩慢的衝擊我的味蕾,邊對自傲無邊,彷彿自己天下無敵一樣的元升小心的勸阻者。
雖然我也不認為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能夠抵擋住五位小仙實力佈置的大陣,一個能夠抵擋大仙實力的陣法,還有誰能抵擋的。但是,一切還是小心為上,誰讓我和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拴住了他們,我也跑不掉。
所以,就算是為了自身的安全,我覺得我還是有義務,有這個必要提醒他們一下的。如果不是同在陸地神屋,他們的死活,管我鳥事。
元升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拿起酒壺,給我寫滿,又給自己填滿,這才放下酒杯,拈了一顆花生米,略微陶醉了一番,才帶著沖天的豪氣,一指天空已經佈置出一個五方五殺大陣的鬼武者門,驕傲的說道:“韓老弟,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別說是一口棺材,這個世界上除了廣成子的九方神鼎棺,我們的五方五殺大陣破不開外,其他的棺材,嘿嘿,輕而易舉也。大陣已成,韓老弟,今次也好讓你長長見識。”
那元升說話間,透過天頂的投影,那五方五殺大陣,就是五人五角配五行,按照特殊的訣竅,內有四十五個九級冥文,按照特殊的方法,每人催動九個冥文,就會形成一個通天滅殺大陣,大陣上接元陰星宮,花至陰為殺機,化殺機為煞劍,滅殺一切有形無形的敵人。
那大陣一起,一道五邊形的圓光鏡子在陸地神屋上空形成,那五邊圓光鏡子寬大無比,至少也有十丈,鏡子一出現,周圍所有的至陰月華統統都如鐵定遇到磁鐵一樣,周圍的月光紛紛詭異的開始轉彎,轉投進五方五殺大陣之中。
這異狀一出,頓時驚醒了下方的陰兵借道,武成稱王門徒的警戒,立馬就有人大聲喝道:“什麼人,此乃我武成王神教借兵之地,還不給我統統滾開,否則老子帶兵剿了你全家啊。”
“嘿嘿,爾等也不過是過街鼠輩,人人喊打,藏頭露尾的鼠輩,焉敢說滅了我們,口氣不小啊。本來想給你們留一條生路,看來是沒有那個必要了,有請五方神劍,破妖滅邪。”主持陣法的鬼七哈哈一笑,伸手一推,就是五道黑白紅黃綠的光華直噴天空的五方五殺的陣盤上。
鬼七擺陣明殺,五道五行五色光華沖天而起,折射到大陣陣盤上,頓時,那懸掛九天的至陰玄月就有一道粗大的月華直射而下,陣盤一動,就有五色神劍而出,如過過潮江魚一般,無數玄劍而出。
既然擺明兵馬來對戰,下方的陰兵借道,武成稱王餘孽也是自百戰中成立的戰派,自然也是好戰好殺之輩。
只聽下方一聲無邊煞氣的爆喝聲炸響九空:“兒郎們,豎戰旗,迎敵,滅寇。”
聲音未落,一杆血色戰旗已經豎起,迎風一飄,就是無邊血氣蜂擁而來,只看下方,五個方陣兵馬做陣而齊,仰首大吼道:“戰,戰,戰。”頓時,就有一個血戰沙場的鐵血蕭殺凝聚虛空。隨後,就有一尊神影在虛空中凝形,身影模糊,看不真切,剛一出現,就有一股金戈鐵馬,將軍百戰死的鐵血戰氣激發而出。
同時,那大手一揮,一聲百戰不回的決絕聲響徹虛空:“戰”。
戰令一出,那空中戰旗就是一卷,無邊的鐵血戰氣如龍捲,瞬間橫掃下方的五個戰兵方陣,每個方陣,至少千人,五個戰陣,就有種人山人海的無邊氣息,卻又如同整齊如一人,戰氣如一人的統一指令的悍兵強將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