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這不公平!”
我鬆開腳,看了看我手上的疤,我沒有想到王盟會和我說這些,但是,我內心早就不會有任何的動搖。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魔。”我說道:“你的心魔是什麼?”
他看著我,無法回答。
我冷冷道:“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現在回去給我繼續去看鋪子,要麼我現在把你埋在這裡。”
他的眼圈一下就紅了。
“你連談論都不想和我談論。”
“有些人的約是不能放鴿子的。”我說道,悶油瓶也許不會出現,我也許會死在路上,但是經歷了那麼多之後,我需要一個解脫。我需要一個句號。這個解脫不是忽然頓悟可以解決的,在過去的十年乃至之前的人生中,一切都現實的可以親手觸控,這些記憶需要一個結局。
“不過,等我回來,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我一定要這麼做。”我看著他,還是說道。
王盟看著我,胖子過來蹲在王盟邊上:“回去吧。你這智商,既阻止不了我們,也阻止不了自己死。”
王盟站起來,昨晚的記憶讓他不敢逞強,收起自己的裝備,他的手下一個一個的站起來。我給坎肩使了個眼色,坎肩把一些食物丟給他們。
王盟看了我一眼,轉頭一瘸一拐的往山外走去。走了幾步,他回頭低聲說道:“老闆,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我點頭,他回頭,沮喪的,慢慢的,開始走遠。
我猛吸了一口煙,胖子說道:“他讓手下假扮小哥,是想——”
我沒有聽胖子後半句話,我沒有興趣知道,他想幹什麼,問胖子道:“你怎麼從地下出來的?”
第21章
這麼多年下來,我已經不習慣有人對我付出什麼,因為這些人終究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離開。我不喜歡來到的時候留下一堆感情然後離開的任何事物。我喜歡自己的朋友每個人都是自洽的,不需要我什麼,我也不需要他什麼。每個人行動的理由都來自於自己堅定的內心。
我到茶泡飯邊上坐下來,胖子用樹枝在地上畫了幾道:“你們走了之後,我就嘗試著小範圍的炸山,沒想到,只炸了兩三處,整個山蓋就鬆動開裂了,整塊區域塌了下去,露出了一個大洞,下面全是水,有及腰深,我就帶隊下去,一路走,下面是一條地下的小河,河道所處的隧道時高時低,我們徜水走了進去,這條河有三段是露出地面的,山殼開裂,在河的上方山體上出現裂縫,像一線天一樣有陽光照進來,其他部分都是在地下。
走到頭的時候隧道變得很窄乾涸,頂部開始出現往上的人工修建的井道,我們聽到上頭有人喊叫和槍聲,就往上攀爬,看到有石板攔在井底,就一層一層炸上來。然後就看到你們了。”
炸藥旋起的氣流在井道中衝過,發出恐怖的咆哮聲,把我們嚇個半死。
我看著胖子畫的路線,陷入了沉思。
胖子進入地下水道的地方,東夏和蒙古有一場血戰,說明那個地方的山體,對於東夏人來說非常關鍵。現在證明下面有一條地下水脈,一直通行至我們發現的這片全是古井的森林。胖子說,水脈還在往地下延伸。
這裡離雲頂天宮還極遠,長白山腹地有大量水源,不需要從這裡輸送雨水,這條地脈一定通往地下某處東夏關鍵所在。這邊的樹林之中棲息著那麼多的人面鳥,顯然和地下它們的棲息地相通。
我招呼人整頓裝備,清點子彈,自己找郎中去看手,郎中說骨裂沒斷,給我打了一個夾板,讓我儘量不要用傷手。我打上封閉,看著王盟已經走到很遠的地方。就對胖子道:“我們得繼續往下。下面空氣情況如何?”
“有活水空氣就不會有問題,但井口下面的區域,水道己經很狹窄了,再往前走是走不過去了,得潛水下去。”
我點頭,我們只有三套潛水器械在外面沒帶進來,這裡有潛水經驗的只有胖子和我,還有一個專門走水路的夥計。跟著他老爹黃河撈屍出身,二十多歲一頭長髮非主流,渾身慘白,身材修長有一米九多,身若無骨,在水裡遊的時候像條白蛇一樣。外號叫素貞。
胖子用衛星電話給山外打訊號,讓外面的大部隊帶所有物資進來,我也乘機養養。
當晚我們繼續外撤了幾公里,將營地鞏固,第二天胖子留在原地守營的人和我們匯合。小花決定和我們分兩路,他從陸路繼續前進,看看還有什麼發現。
一直等到潛水裝置運到,山谷之中已經非常熱鬧,我和素貞兩個人檢查了裝置,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