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朱元璋的命格,那是劉伯溫給他改的。”
我在尋找鉛筆的動作突然停滯下來,然後一字一頓的問道:“也就是說,它當時保護我母親性命的原理。是它臨時改變了我母親的命格,或者想要傷害我母親的兇徒的命格,對不對?”
“對,對!就是這個道理!”歐陽瑾一拍桌子,激動的說道。
我的視線在落了灰塵的書櫃裡面一掃,正好就掃到了一個同樣髒的木頭盒子。剛把木頭盒子拿到手裡,那就沾了一手的灰。
木頭盒子和鉛筆盒一個造型,上面的木頭蓋子是推拉式的。
我將木片拉出來,從裡面拿出一支鉛筆,手忙腳亂的用筆盒裡面的小刀將鉛筆削出扁平的形狀。
不過,在這過程中,好像有些心急。
我手中的小刀的刀片一劃,鋒利的刀片直接將我的手指劃了一個很深的口子,鮮紅的血液頓時就流了下來。
傷口刺痛難受,讓我直齜牙。
“好了,阿笙,你總是毛手毛腳的。讓我來吧,你和歐陽瑾繼續談論有關命格的事情。”槐香把刀從我手中拿走,自作主張的開始削鉛筆。
她的動作很麻利,鉛筆也削的很快。
我哪兒是毛手毛腳的,我是太激動了,我乾脆就讓槐香,坐在椅子上有些出神的說道:“那這麼說,這個大薩滿,他不僅僅能夠預言一切,還有逆天改命,幫人改變命格的能力!”
我的話才說了一半,槐香就將鉛筆給削好了。
我一邊說這話,一邊有些迫不及待的就用鉛筆來拓印狼牙項鍊上面的線刻。因為那個線刻實在太細密了,拓印出來的東西,那根本就不能看。
我氣的直接把桌面上的紙張揉成了團,扔在了地上。
“對,改變命格!在龍虎山的典籍裡,是有提到這個人的。”歐陽瑾還沉浸在一種強烈的亢奮當中,他根本沒有在意到我已經因為拓印不住來狼牙項鍊上的符咒,心情煩悶無比。
槐香展開那張被我揉成團的紙張,居然在另一張白紙之上,照著描繪。她好像是能夠根據那張模糊不清的拓印稿,來描繪上面隱藏的符咒。
我一邊盯著槐香畫畫,一邊分神和歐陽瑾說話,“典籍裡怎麼說這個……這個大薩滿呢?”
歐陽瑾果然是超級大書呆子,給我背了好長一段文言文。
要是放在以前,我遇到文言文,肯定是我認識它,它們不認識我。可是我穿越到古代十年,對這種水平的文言文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那一段文字的意思大概是,有一個蒙古國的薩滿,他活了有二百多歲。
曾經在遼國做過一段時間的國師,後來遼國沒有了又進入了成吉思汗的營帳當中。他是隨著成吉思汗西征的人,所說預言無一失誤,當時是得到了成吉思汗極大的器重的。
這本歐陽瑾所背的書裡,除了說大薩滿利用預言的神通幫助成吉思汗開疆擴土,甚至動用了更改命格的方式來幫助成吉思汗成就一代天驕。
要知道,成吉思汗對這位長命百歲的大薩滿,那是極度的信任的。
所有的事情,那幾乎都將矛頭指向了更改命格。更改命格這件事情,隱約當中,我覺得是極為重要的。
可是我的腦子裡實在想不到,到底是這中間存在著什麼樣的關聯。
聽了這一段話,我腦子裡亂的沒有任何的頭緒,目光在房間裡胡亂的飄逸,正好看到槐香在紙上畫的東西。
我一開始還沒看出什麼來,催促歐陽瑾說道,“你別在紙上翻譯駝皮上那些內容了,你直接告訴我,那段和我有關的預言到底是什麼?是不是和蕭大哥的命格有關?”
這一句話問出口,我不等歐陽瑾回答,我立刻拿起了槐香正在畫的那個符號。
我一把就把槐香畫了一半的圖紙搶到手中細看,那張圖紙雖然只畫了一半,卻讓我感覺到無比的熟悉。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我閉上了眼睛在你腦袋裡思索。
這個時候,歐陽瑾沒有說話,好像是在等我把整件事情的思路理清楚。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字一頓的問歐陽瑾和槐香,“你們都還記得嗎?那一隻從富商手裡面偷回來的翡翠盒子。”
“記得,那還是一個擁有穿越時空力量的鎖。”槐香輕聲說道。
我搖了搖頭,“那不是穿越時空的力量,那是逆天改命的力量。你畫的這個線刻的紋路,和翡翠鎖鎖芯內部的結構一模一樣。”
我說的話連我自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