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慢慢的朝著自己院子裡走去。我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她的身上,按理來說,十來歲的小女孩兒,不該有這份沉穩,如果是一般的小女孩兒遇見這事情,早就哭了,而她竟然這麼平靜。
院子裡早就沒人了,只剩下被打翻的桌子和灑了滿地的酒菜。
小女孩兒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了那把菜刀。剛才就是這把菜刀,砍進了她爸爸的眼睛裡,現在菜刀上的血跡都還沒幹。
那小女孩兒,竟然伸出舌頭來舔那菜刀上的血跡。看到這一幕,都讓我覺得心裡涼颼颼的,趕緊側過身子把要起身的陳萍抱緊,不讓她看見這一幕。
我的這個動作,好像被那小女孩兒看見了一般,轉過頭來朝著我咧開嘴笑了笑,拿著菜刀順路消失在了盡頭。
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冒出了冷汗,那個小女孩兒簡直太可怕了。回去一定要問問那獨眼老人家,他們家這二丫頭當時到底是怎麼樣的個人。現在我都有些分不清楚,剛才那個到底是幾十年前獨眼老人家的二丫頭,還是我進村子裡看見的那個小女孩兒。
當那個小女孩兒消失之後,這邊只剩下了我和陳萍倆人。
“陳萍,你剛才跟那小女孩兒聊啥呢?她叫啥名字?”我鬆開陳萍,用盡量輕鬆的語氣朝著她說道。
“她叫劉穎,她也叫劉穎。”陳萍的第一句回答了我的問題,第二句加了個也字,解決了我的疑惑。
那個小女孩兒叫劉穎,跟在我們家的那個劉穎不是同一個人。
我和陳萍說話的時候,場景又變了。還是這個地方,那剛從被揭了瓦的房上,又重新上了瓦,院子裡剛才被推倒的桌子,打翻的酒菜,好像又恢復了原樣,就連走了的那些賓客,也都坐在了桌上拼酒。
眼前的這一切變得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