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牆上聽著隔壁的動靜。雖然隔壁都是那種不堪的聲音,但是我們還是從那聲音中聽出了一些線索。那四個人剛開始還說的是地道的普通話,可是到了中間開始,就變成了東洋話,而且那東洋話明顯更加的地道。
我跟張連發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吃驚,沒想到那四個人竟然是東洋人,我竟然會被東洋人給盯上。再聯想到之前被延寬幹掉的四個東洋忍者,我就意識到整個事情有些不對勁,肯定跟這些東洋人有關係。
把之前遇見的那些事情,挑著能說的給張連發說了一遍,張連發整個人也變得嚴肅起來。他當年為了救自己的女兒時候,硬生生的從一個普通人變成吃陰家飯的人,這其中拜過很多的師傅,學了很多的本事。那些師傅無一不對東洋吃陰家飯的那一派忍者深惡痛絕,所以連帶著他對那些人也沒有任何的好感。
“張大哥,這幾個人過來肯定不只是跟蹤我那麼簡單,咱們留下來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我用商量的語氣朝著張連發那邊問道,畢竟他跟我也只是幾面之緣,人家說不定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
“行啊,不過這地方咱們是沒辦法睡覺了。”張連發指了指牆那邊依舊叫聲沖天,有些無奈的朝著我說道。
在火車站廣場上捱到半夜三點多的時候就見到那四個東洋人進入了我們的實現。這回四個人全部穿著夜行衣,整個人包的只剩下了兩隻眼睛還漏在外面。四個人的伸手相當靈活,火車站附近的巡警跟保安都沒有發現他們幾個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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