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小說:上帝之手 作者:花旗

細腰盈盈一握,乳房也保持著豐滿挺立。常有工廠的年輕姑娘們找她討教保持美貌的訣竅。所以,有無挑逗性的根本原因是: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而那個是別人的老婆。

這便是上帝的險惡之處,他讓偷情比合法婚姻更具刺激性。他把花心種到雄性的基因深處。

今天池小曼沒有急於做飯,她站在廚房窗前,揚起目光盯著這邊的陽臺。兩雙目光在空中匍然相撞,許劍不由得後退一步。

那邊得意地笑了。

對面的精靈之舞在繼續,今天比往常更具挑逗性,那是因為小曼知道自己和許劍接上火了,她的表演從此有了一個特定的觀眾。小曼丈夫也回來了,穿著長衣長褲,與小曼的短打扮成鮮明的對比。兩個身影在廚房窗前晃盪一會兒,消失不見,估計是到餐廳裡吃飯去了。這時廚房裡宋晴喊爺兒倆吃飯,許劍從陽臺回到餐廳,飯菜已經擺好。許劍喊在書房打電腦遊戲的兒子:戈戈別打了,媽媽把飯已經擺好了。戈戈不大情願地出來,入座後先聞聞味兒,說:

“嗯,味道不錯。不像我爸,向來不做飯,偶爾做一次非要把菜炒糊。爸爸你是個寄生蟲,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每頓飯都是讓媽媽做。”

許劍笑道:“你呢,你不是個小寄生蟲?”

兒子的反詰張嘴便來:“我才12歲,法律禁止使用童工。童工的年齡線是16歲吧,我還有四年時間好玩呢。”

她媽笑了,得意地說:“你看戈戈的嘴頭子,趕明兒當律師是好樣的。”

許劍說:“律師兒子,你說咱家誰的權力大?誰管著財政大權?當然是你媽嘛。所以她應該多幹活,權利和義務不可分割。”

這句話戈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翻著眼想了想,說:“媽,反正你不能太慣我爸,弄不好會慣出毛病。”

許劍心裡一驚:厲害,這小子常常在不經意間道出深刻,自己每天在陽臺上那15分鐘意淫,不就是因閒而生嗎。妻子笑著聽爺倆打官司,說:吃飯,吃飯。

洗碗時妻子面向水池,似不經意地說:今天太陽能(淋浴器)的水很熱,晚上洗澡吧。許劍不由竊笑,知道這是她求歡的訊號,夫妻13年,他已熟知這一點兒。宋晴是個非常傳統的女人,她並不是性冷淡,性慾望恐怕並不亞於丈夫,但她從不表現出主動。她認為主動求歡的女人簡直是淫蕩。如果哪天她渴望房事,只會以類似的隱蔽訊號通知許劍,比如邀他一同洗澡,或者在睡下後伸手到丈夫被窩裡輕輕撫摸。許劍曾多次喻解,說女人也可以主動的,這絕不丟人,丈夫反倒更喜歡的,可以把那件事做得更有激情。咱們十幾年的老夫老妻啦,還有什麼害羞的。但不管他怎樣喻解,宋晴只是笑,不反駁,也不改舊習。

曾有一次許劍想憋一憋她,夜裡不管她怎樣撫摸,許劍一直忍著笑裝睡。後來她怏怏地抽回手,落寞地輕嘆一聲,不再打攪丈夫。那晚她的慾火一定很旺,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折騰。到底是當丈夫的於心不忍,長嘆一聲,攬過她的身體。

他想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吧:性慾來時,男人憋不住而女人能憋得住。時間一長弄得許劍有點性冷淡,對著這麼一位修女,怎麼能激發出男人的野性呢。

晚上戈戈睡覺後他們一塊兒洗了澡,赤著身體鑽到一個被窩。許劍撫摸時她仍然一動不動,只是用手臂環繞著丈夫的後頸,眸子晶亮而純潔。許劍想今晚恐怕又不行了,對著這位女聖徒,再做下去簡直是厚顏。就在這時眼前忽然閃出池小曼的倩影:深深的乳溝,白而豐腴的大腿,在診室裡對面而坐時發出的女人肉香,富有磁力的女中音……如果這會兒身下是她,一定會像母豹一樣撒歡……結果許劍變得異常兇猛,劈波斬浪,歷久不輟。當晚的性生活非常圓滿,宋晴欣喜地說:

“許劍你真行,今晚你相當勇猛啊!”

許劍很內疚。從這晚起,夫妻做愛時宋晴就被另外一個女人悄悄代替了,而女主角卻渾然不知這場隱蔽的政變。許劍趕緊把話頭扯開,說:

“咱們已經結婚13年了,定情則有22年了。你還記得咱倆的媒人不?那兩隻青蛙?”

宋晴裝傻:“什麼青蛙?我不知道,我早忘了。”

初中和高中時代許劍與宋晴一直是同學,平時頗談得來,但那時只類似於“哥兒們交情”,尚未悟解到對方的異性身份。性心理的甦醒是從一次班級春遊時開始的。那是1977年,兩人上高二。政治上的冬天剛過去,自然界的春天姍姍而來。鄉野的春天十分美麗,柳絲上綴著嫩綠的葉芽,田裡的麥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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