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3 / 4)

。把你捲了進來。如果不按打電話那人的建議去做,我想你這會兒很可能已經丟掉工作了。”

“我想也是。”

“你不是唯一失去工作的人。昨天,我被叫進區隊長辦公室。他說我有一個選擇:要麼離州救助中心的事兒遠一點,要麼交出手槍和警徽。”

“我認為你不會撒手不管這事的。”

“明天我再去擔心工作的事。我們必須把奧林從樓里弄出來。然後他和他姐姐可以躲一段時間,直到事情有個結果——無論是怎樣一個結果。”

“行,太好啦。我們怎樣把他弄出來呢?”

又是一陣審視的沉默。“你確信願意更深介入這件事嗎?”

“直接告訴我怎麼做就行了,博斯。”

“嗯,看情況而定。”他仔細端詳了桑德拉一番。“你願意回去道個歉嗎,裝著很聽話的樣子?”

“這就是你的計劃?”

“計劃的一部分。”

“行,如果我真回去……然後呢?”

“晚上康格里夫前腳一走,你馬上給我打電話。我接到電話立馬趕過來。然後我們再看能否撬開鎖,把奧林從病房救出來。”

“不,並不是這樣……他正在接受評估,以決定是否要送到德克薩斯州救助中心的成人看護站。”

“什麼意思?他可以自由出人可以走嗎?”

顯然,這女人想要直截了當的答案。桑德拉坐下來,給了她一個這樣的答案。“不可以,他不能自由出人。至少暫時還不行。”

“彆著急,艾麗爾,”博斯說桑德拉是我們一邊的。“有分派系嗎?顯然是有,而且顯然桑德拉被歸人了其中一派。

一位嚇破了膽的服務生丟下一籃麵包卷,轉身便溜之大吉。“我只知道,”艾麗爾說,“我接到旁邊這個人打來的電話,告訴我奧林因為捱打,被送進了監獄。我想在德克薩斯州捱打是犯罪——”

“他是被監護起來了,”博斯說,“目的是保護他。”

“監護,那麼說我可以接他走啦。行,他是我弟弟。他的全部生活和我的一半生活,都由我負責。那當然我要接他回去。我終於知道奧林不是坐牢了,而是在什麼州救助中心裡。這事兒由你負責,你是說,科爾醫生?”

桑德拉緩了緩神,整理了一下思緒。迎著艾麗爾燧石般的目光,她從容不迫地拿起一個麵包圈,塗抹上黃油。“我是一位入站審查精神病學醫生。不錯,我是在救助中心工作。博斯警官第一次領奧林來時,我跟奧林談過話。你知道州救助中心的運作程式嗎?跟在北卡羅來納州可能有所不同,我想。”

“博斯警官說是關瘋子的地方。”

桑德拉真希望這不是博斯的原話。“從實際情況看,的確如此。窮困人員,無固定居所或收人的人,跟警察找茬的人,都會被遣送到救助中心,即使沒犯任何罪——尤其是警方認為任其流落街頭可能帶來安全隱患的人。州救助中心並不是監牢,馬瑟女士。也不是精神病院。送來的人有七天的評估期,這期間,我們將決定是否該人需要全天候看護,也就是我們稱之為的監護生活。七天之後,評估物件要麼被釋放,要麼被評定為依賴性人群。”她措辭很小心,艾麗爾很可能不懂——更糟糕的是,同樣的措辭也印在救助中心的三頁小冊子裡,以備相關家庭取用。可除此還能如何說呢?“奧林神經很正常。”

“我親自跟他談過,比較贊同你的看法。無論如何,非暴力傾向患者通常都會被釋放,如果有固定收人和合法居住地址的家庭願意收留監護。”她瞟了一眼博斯,希望他已講過這些。“如果你能證明你就是奧林的姐姐——有駕照和社保卡就可以了——並且能證明你有正當職業,並願意在一個表格上簽字,我們差不多立馬就可以釋放奧林,讓你領走。”

“我給艾麗爾說過了,”博斯說,“實際上我也跟救助中心打過電話,說我們這就提交相關紙質材料過去。但有一個問題。你的上司,康格里夫醫生說,今天下午奧林有過一次暴力行為。他攻擊了一名護理人員。”

桑德拉眨了眨眼。“嚴重嗎?我今天沒聽說任何暴力事件呀。如果奧林攻擊任何人,這樣的訊息我應該會知道。”

“純粹一派胡言,”艾麗爾說,“你甚至也跟奧林談過,你應該明白那是胡扯。奧林長這麼大從沒攻擊過任何人。即使踩死一隻蟲子,也會先說聲對不起。”

“指控可能是子虛烏有,”博斯說,“但這給釋放他造成了一些麻煩。”

桑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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