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我應該這麼叫您吧?”我儘量有禮貌,“之前的事情算是我對不住了,這位是老葛。葛濤,如今只是附在別人身上罷了。你們談談。”
女人看著老葛,眼中先是疑惑,最後紅了眼圈,再看老葛。整個人都呆住了,抓著我的手,隨後慢慢鬆開:“秋水,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秋水阿姨緩過身來,回頭不再看老葛,但我能感覺得到,她身上不是怨恨,而是悲傷,濃的化不開。
我坐在床上,旁觀二人,將這些年發生的事情說了,我雖然是旁觀者,但也是看得最清楚的:“那個鄰居老爺爺說是你害了秋水阿姨,我一直相信不是你。”
老葛淡淡的低下頭:“也就只有你這個丫頭相信。”
秋水阿姨聽罷連忙回過頭來。眼中帶著詢問,我笑道:“我來說吧,老葛剛剛附在蔣富貴身上的時候我就問過他了,這件事情並不是他的錯,虎毒不食子,秋水阿姨不會連這個都想不通吧?”
“可是……”秋水阿姨想要張口爭辯,突然眼睛放大,“是那個房客?”
老葛點頭:“沒錯,應該是他對藥材做了處理,我並不知道,如果我懂藥材能分辨出細微的味道差別你也不會出事了,你死了孩子沒了,我當時心痛欲絕,就做了養鬼陣想要癢住你的陰魂,沒想到後來聽小曦說,竟然樓下的陣法破壞了,平添了煞氣,而我這些年一直心痛,後來就忙於東山的事情。”
“後來老葛死了,最近才剛復活。”我說了結尾,秋水阿姨眼角淚痕湧動。
我悄悄的推出了房間,歷史中的冤案終究會浮出水面,只是等待的過程中的誤解,怨恨是承受不住的。
瞬間,我只覺得周身的力量又增加了一些,溪師父輕聲咦了一下,嘟囔著奇怪,我問她怎麼了。
她卻疑惑:“沒什麼,只是你那個陰魂沒有融合進去,你怎麼會提升實力?真是奇怪。”
我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也許是一次巧合。”
老葛和秋水阿姨解除誤會也算是最近的好事了,老葛半晌才出了房門,但是秋水阿姨卻跟在旁邊,他說他準備帶著秋水阿姨去蔣家,我略微尋思,將一個紅色的鈴鐺拿給老葛:“這是徐青的鈴鐺,可以放五個陰魂,還是小心些好。”
老葛點頭,秋水阿姨沒了周身的戾氣,就連身上的血跡也褪得一乾二淨,她走過來眼角含笑:“謝謝你了,小曦。”
“一家人,不用客氣。”我也笑了,心裡暖著。
第二天,我們這些人一共分成三批,徐青留在天津,老葛和秋水阿姨去了蔣富貴家,而我則是帶著張薇趕去東山。
從家出來,送走了老葛,徐青說送我們到東山附近,路程還沒過半電話響了,我拿出手機一看,是姜潮的“喂,姜潮什麼事?”池宏吉巴。
“珊珊醒了。”姜潮的話讓我一機靈,嘴臉幾乎咧到腮幫子,反覆確認這個訊息,姜潮無奈只說讓我自己去醫院看。
徐青臉露喜色調頭往醫院開:“最近讓人高興的事情接踵而至,希望是個好兆頭。”
我笑著點頭,張薇一臉懵懂,後知後覺的來了句:“哦,季珊。”
等到了醫院就看到珊珊靠著醫院床坐著,手上端著一碗粥,只有姜潮在,沒見龔烈的身影。
“小曦!”季珊看到我進來一把將粥放在姜潮的手上,就要往下走。
我笑著走過去連忙按住她:“才剛醒過來就作,老老實實的,感覺怎麼樣。”
“各項指標都平穩了,但是我給她吃了一種干擾激素的藥,所以現在醫院裡的醫生都說讓她好好休息。”姜潮挑眉,長舒一口氣,“弱繼洲那裡我也好糊弄著,不過他好像最近沒有心思來醫院打聽。”
姜潮細說著,原來之前孫繼洲經常讓人來醫院詢問,但是已經在一個星期左右沒人來問了。
我點頭:“他現在分身乏術了,東山亂了不是?”
姜潮恍然,我問:“龔烈呢?”
“回重區了,說是準備準備。”姜潮答道。
我一愣,琢磨過來,龔烈是回去準備重區勢力了,姜潮突然拉著我:“對了,姜潮說,找機會剷除東山龔家。”
我點頭,這龔家指的自然是假龔家。
季珊迷迷糊糊:“我……我怎麼不明白你們說了什麼啊?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我搖頭說沒有,畢竟這件事情還不想讓季珊知道的太多,倒不是說信不過她,而是她沒有自保之力,又是個姑娘,想到這裡我趁機打岔:“通知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