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我無辜的縮著肩膀,不知道作何反應。
突然,我正前方傳來了竊笑聲:“這位姑娘,你今天說了這話分明是挑撥我西山和中山的關係。”
我嘲諷的一笑:“不敢,如果西山的人硬是要拉我東山下水,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我說這為兄弟,看你腦滿腸肥還禿頭的樣子,似乎不是昨晚那位玉樹臨風的人吧?西山代表人為何臨時換人?”
“你……!”那人聽著啤酒肚大喝,“我西山怎樣還輪不到你來置喙。”
我剛想說話,霍華纖長的手指擋在我跟前,魅色流轉,捂著嘴嘿嘿一笑:“這話說的,我伸出雙手贊同,不過相同的話我也送給你,對東山不敬,可夠你吃一壺的了。”
霍華說的諱莫如深,又加上這裡的人對彼此的實力都不瞭解一時間閉上了嘴,霍華只是笑著伸出手拉起我一路回了賓館,徑直進了他的屋子。
直到關上門,霍華才坐在沙發上淡定的倒了杯水:“你喝嗎?”
“不喝,謝了。”我有些不滿,這麼精彩的戲,不應該回來的。
然後霍華卻說出了自己的觀點,他說只要我們不回來,那他們一定不會吵起來,甚至會將矛頭對準東山。
“事情已經發生了,沒有辦法挽回。”霍華的話一下子點醒了我。
想罷,坐在沙發上抱著手看向霍華:“剛才那三個人你可是認識?”
“只認識北山的那位,姓聞人,在北山聞人的姓氏從古一直到今,來的是個大人物。”霍華嚴肅了神色,“至於另外兩個人,不足掛?,袁墨今天沒有到,但我從第一次看到袁墨開始就覺得他有些奇怪……”
我一聽,不得不對霍華表示佩服,如果不是一開始就知道袁墨不是人,現在的袁墨站在我面前根本就不會被發現。
說著收起了心思,站起身來回到自己的房間。
到了中午,果然如同霍華所說,中山和西山徹底打了起來,戰況慘烈程度令人咋舌,死傷過百,這愁算是結下了。
同一時間炸了的還有兔子群。
徐青:真他孃的太激烈了,竟然打起來了。
老葛:第一次聽你罵街,不過真敢拼,中山和西山帶隊的兩個都沒帶腦子。
姜潮:發生了什麼事?
徐青:沒什麼……
老葛:休息吧……年輕人別操心……
我:……
直到手機沒了動靜才收起來,而我心裡卻想著不同的問題:袁墨去了哪裡。
不過索性這件事情到底沒有波及到東山,到了晚上,在我以為此時告一段落之時,隨著北山的撤離,被扣上了做賊心虛的罪名,而東山則已來人太少太精,有備而來為名也被牽扯了進去,老葛連夜敲開我的門催促我離開:“中山的人殺紅了眼,西山用的卻全都是屍鬼,這裡不宜久留,北山撤了,你和霍華趕快走。”
我聽著,心裡咯噔一下,不過轉念想到衣架後面的女屍還是搖了搖頭:“老葛,你和徐青離開。”
“不行!這裡太危險,他們不一定知道我們是東山的人,畢竟連霍華都不知道。”老葛的意思是他會比我安全的多。
最後我還是拒絕了,沒有說過多的話,而是拉著老葛走到窗子前,將窗子開啟,隨後對準窗子外面的大樹最粗的樹幹猛地一擊,只見那樹幹從根部掉落,傳來莎莎的葉子聲。
老葛驚疑的看著我,我點了點頭:“所以不要擔心我,這次回去你們先修養生氣,老葛,什麼時候去蔣家看看,尤其是看看蔣城,這孩子我小時就見過,那個時候就多災多難的,你還救過他……”
老葛點頭,說也好,如今我有了自保的本事也不再給我添亂:“我回去看看蔣城,這孩子厚誠,應該不會亂說什麼,然後我就帶著徐青去天濤。”
說道天濤,我想起來灰袍老者,壓低了聲音和老葛將自己的猜測說了,老葛一愣,說這事兒交給他。
我將信將疑,其實也沒當回事,只是讓他趕緊回去,畢竟這裡危險。
老葛和徐青是連夜走的,等到第二天早晨已經回到了天津。
我吃了早餐,準備接受這一天的風雨,張薇一直在衣架後沒有出來,我也樂得自在沒有去管,畢竟我以為我今天回很忙,但真的只是我以為罷了,一直到晚上除了叫的外賣,都沒有人來找過去。
最終,終於在事實的打幾下拿起晚上的外賣盒子去丟,準備回來後就睡覺的,剛走起卻突然發現一張信封掉在了地上。
我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