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
而且牢籠還有二十餘步就到了,我已經沒了選擇,只要再走幾步,北山劍客就能看到我的身影。
正在這時,嗡的一聲。城隍璧猛然懸於我的頭頂,傾力灌注。
北山劍客的怒吼聲傳來:“你竟然敢騙我,北溟劍,殺了她。”
我一聽,心下一橫,在北溟劍瘋子一樣索命的瞬間,朝著牢籠迅速跑去。手持陰司刻刀,對躺在地上的北山劍客就是一刀。
誰知北山劍客臉上卻蕩起微笑,在我刺下去的瞬間,用力提起他手上的胳膊。迎向陰司刻刀。
瞬間整個胳膊掉了下來,連帶著色化膿的部分,同時北山劍客的臉色竟然好了很多,隨後艱難的站了起來,左手一招,北溟劍嗡鳴的回到他手裡。
我臉色煞白,心裡漏跳了一拍:糟糕,耽誤了最佳時機。
“交出來。”北山劍客看著我頭頂不停灌輸力量的城隍璧,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我,“你竟然懂得怎麼用城隍璧,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活!”我攥緊拳頭,狠下心,這個人不能活,我以前從來不相信你死我活這個境地,如今卻相信了,人都是自私的,我要活著,唯有他死,“青衣,幫我,盡全力。”
一聲滑落,手裡的刻刀劇烈的震動起來,青色的身影飛了出來站在我身邊,北山劍客詫異:“這是誰?”
青衣始終背對著他,不理會,隨後大手一會,神色認真,溫潤如玉的臉上隨著運功竟然有一抹慘白,同時身上的青色衣服就好像褪色了一般。
“青衣,停下,你怎麼了?”我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勁。
“閉嘴,你如果不想讓他的付出白費就閉嘴,這個城隍璧你必須快點吸收掉。”溪師父嚴厲的聲音傳出來,“真是個禍害!”
我一陣心驚,說實在的,這是我第一次將溪師父的話聽進去:“溪師父,你說清楚,青衣這麼做回落得什麼下場。”
“什麼下場不是你能彌補的,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如果知道……呵……算了”溪師父冷笑熱哈哈,“總之你別打擾他。”
說完,溪師父不肯在說話,我擔憂的看著青衣,卻步敢打斷,北山皺起了眉頭:“北溟劍,一起。”
說完只見北溟劍被北山劍客揮著刺過來,雖然不如先前快速,但仍舊不是我能輕易躲過的,左手持劍的北山手法依舊嫻熟,可見他是真正領悟到了劍道,是真正會用劍的人。
北溟劍帶著刺通的劍氣刺來,我剛想躲避,卻發現城隍璧竟然將我控制住,用力的灌注,我根本動彈不了:“青衣!”
就在北溟劍刺來的瞬間,青衣一手指向城隍璧,一手迅速朝著北山拍去,氣流動盪,北山被掀飛出去,嘴裡唸叨著不可能:“這力量……怎麼可能,你到底是誰,是那個老傢伙!”
青衣無動於衷,北山從地上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色,再次衝來,這次他左手一揮北溟劍轟鳴在上空,迅速從一把劍迅速旋轉,也許是轉速太高,肉眼所見竟然成了兩柄,根本分不出清楚那個是真的那個是假的。
“原來是有幫手,哈,這次同歸於盡可是不虧了。”北山大聲笑著,臉上露出狼狽與絕望,彷彿孤狼在懸崖露出獠牙。
只見兩柄劍快速刺來,在靠肩青衣的時候頓時改變方向,像是有招式一般看看躲過青衣的單手抵擋,嗖的一聲,一把長劍沒過青衣周身直直刺來。
我大驚,只感覺渾身肌肉緊張,使勁兒一掙扎,竟然像旁邊歪去,北溟劍堪堪擦著我的肩膀而過,挑下一下塊肉來,痛楚傳開,我咬著牙,城隍璧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增了五百陰魂之力,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青衣聲音低沉,說話的時候低著頭,臉色慘白的厲害,說完進了刻刀之中,我只感覺渾身的力量爆棚,隨手一揮就有氣流湧動,但比不了青衣能將人輕易掀翻。
心裡滿是青衣進入刻刀前的樣子,從我見他的第一次開始,他永遠那麼高高在上,在我心中永遠是那個無法擊敗的人,沒想到他竟然也會受傷,想到此,心臟一抽一抽的在痛,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但我不傻,我明白,也許這自責,也許是愛。
晃了晃腦袋,無論是那種都是不好的情緒,青衣是鬼,而我,是人。
心裡異常的煩躁起來,擔心和煩躁摻和在一起,門外的人已經越發的進了,近到我已經能聽到他們的談話議論聲,包括後面大部隊的腳步聲,來人真是不少。
當下也不敢耽擱,拿起刻刀對著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