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是恨她,季珊因為她成了這副模樣……”我悶聲。“小曦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會明白,我不會隱瞞自己,您可以去調查一下當時的細節是不是這樣。”
孫繼洲悶聲運了一口氣,半晌擺了擺手:“姜潮,季珊的傷勢?”
“哦。”姜潮將放在季珊脈膊上的手拿下來,搖了搖頭,“應該是突然攻心所致,心臟受到了居大的震盪和損失,所以需要長時間的恢復。”
“看來真的是小寒所為。”孫繼洲淡淡看了眼季珊,“姜潮,你能不能把她治好?”我在旁邊聽著。心裡也明白孫繼洲其實是忌憚的,畢竟季珊的命牽動著四個人才,首要的就是季珊客的身份,再有就是季叔叔和顧風,最後還有我。
聽我這麼說。姜潮微微點頭:“我能治,但需要一些藥草來治療。”
“那你留在這裡吧,把需要的藥材告訴我,我用最快的速度送過來。”孫繼洲長吁一口氣,心情明顯緩和了很多。
姜潮隨後找了紙筆記下,遞給孫繼洲,隨後孫繼洲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才離開。
前腳孫繼洲剛走。後腳龔烈級進來了,將門鎖好:“太險了,欸?姜潮你怎麼留下了?”
姜潮和龔烈因為爺爺打過幾個照面,都知道是自己人:“這不是留下來治傷嗎?孫繼洲這小子賊的很。不過也傻,竟然把我帶在身邊,其實我進了東山就後悔了,孫小寒見過我,一定知道我和小曦有關係,但是這次竟然死了,真是死的及時。”
“這劑猛藥有點蒙,過早了,其實孫小寒是個很有用的棋子,必要的時候可以利用她的機智冷靜狠狠的將孫繼洲一軍。不過現在倒是把眼前的局面弄得簡單了,只是以後要費力很多。”龔烈侃侃而談自己的意見,“這樣下來,小曦,等到季珊好了,我們要去趟山西,姜潮你繼續區的孫繼洲的信任,還有陳老,我會聯絡顧風讓顧風幫助陳老恢復修為,另外你也要多調藥給陳老吃,年紀大了容不得半點閃失。”
我聽著龔烈的安排一陣心暖,隨後姜潮應聲,我看了眼季珊:“珊珊傷的真的特別重嗎?”
姜潮點頭,他說估計孫小寒下了最重的手:“我反正是很難想象,誰能一巴掌把心臟震成這樣。”
三個人哪說哪了,醫院人多眼雜的,就沒在多說,到了下午,孫繼洲還真的讓人帶了一堆藥材來,姜潮拿出來檢查,嘖嘖稱奇:“真是下本了,我故意多要了養心臟的藥材,年頭足,孫繼洲有些門道,不是我們想的那麼淺。”
說到藥材我想起了鄒秦,這些日子鄒秦和沈錚沒了動靜,同樣沒了動靜的還有袁墨,不知道是不是和山西那邊的事情有關係。
姜潮的意思是說這裡的事情交給他來處理:“你們儘快去山西,臨來的時候陳老讓我給你們帶話,趕快去。”
爺爺擅長命術,他說的話自然與道理,我放心不下季珊,龔烈示意我不要擔心:“孫繼洲要拉攏季珊的父親,暫時不敢輕舉妄動,否則不會給這麼好的藥材讓姜潮悉心照料,但是現在的確不能走。”
我問為什麼:“我以為季珊是最大的阻力。”
“當然不是。”龔烈搖頭,“你如果突然走了勢必會引起孫繼洲的懷疑,而且是去山西,孫繼洲一定也知道了山西。”
“那還不去了?”我笑道。
龔烈想了想,找了位置坐下,隨後抬頭看我和姜潮:“我估計到時候孫繼洲會派人去,到時候派誰去就是個問題了,這樣……小曦,你今天下午一定要回一趟東山,然後告訴孫繼洲這個訊息,取得他的信任,另外去見一下霍家那位……**。”
**?霍家那位?
只聽龔烈說:“霍華,83年生人,地地道道的八零後,性格乖張,留戀美色。”
“那為什麼說是**……”我不解,“難道陰司霍家的人也是個女的?可我聽那意思,是個獨苗苗,難道不是男的嗎?”
“是男的。”龔烈一臉的無奈,“他貪戀美色,但也是美色貪戀的物件,這個人及其自戀,孫繼洲對他是又怕又無奈,他這麼多年對於龔家也是不冷不淡,代替我和我父親的人極少出屋子,有一次看到霍華,後來隔了一年在匯總中回覆給我,那描述竟然用驚為天人和極致騷包來形容一個男人,我是對他產生了好奇心,這些天我故意去接近才後悔莫及……但這個人也是有弱點的,小曦,這次你取必須要取得他的信任,至於信任是什麼……”
“美色?”我問。
龔烈點頭,但答案卻讓我大跌眼鏡,“美麗的陰魂,如果你手底下有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