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
我忍不住回頭一看,竟然是爺爺,他穿著一身灰色長袍,頭髮也修理了,還帶了個金絲圓眼鏡。看起來文靜了不少,我心裡狂喜,卻知道爺爺此番主動接近我是為了提醒。
隨後順坡就下:“您也是東山之人?看年紀這麼大想來是東山的老人了,您擁護孫家,我也擁護,只不過孫家主此番行為實屬不對,我再怎麼也是個人,再說了我是被東山找來的,不是我願意來的,怎麼?我不能反抗嗎?”
說話的時候故意顯得情緒化,激動,幼稚,這樣才能將人心裡的疑慮降低到最小。
我不敢回頭看對方邊的表情,只能氣狠狠的梗著脖子,爺爺笑道:“不如你讓孫家主解釋解釋?”
我趁勢回頭卻見孫繼洲臉上多了幾分和悅,他這些天也是被事情衝昏了頭腦。多麼精明的一個人竟然敢在眾人面前露出馬腳,若是放在平時絕對不能,但如今卻正值孫小寒離世,而孫家只剩下他一個人,顧忌自然是少了一些,養個孩子等到成年最起碼二十年。
而孫繼洲又不是陰司人,儘管是古武世家,壽命依舊有限,所以他如今這般強勢又在情理之中。
孫繼洲笑了笑:“罷了,你們去吧,我只是擔心霍家主的安全,你可知道整個東山霍家只剩下霍家主一人?”我恍然。佯裝錯怪孫繼洲,孫繼洲也順坡就下,趁機和我道歉,家住道歉的影響力可見一斑,大家又都平靜下來。不乏有點贊之聲,而我卻是有些不甘,竟為他做了嫁衣,但想到爺爺警示的意味就沒多說。
隨後孫繼洲一直將我們送出東山,而途中爺爺本事可以不跟著的,確也跟著將我們送了出來,爺爺此番舉動的意味我在清楚不過:不要輕易回來。回來既是開戰。
抱著複雜的情緒和霍華上路,趕往機場買了機票,一路上霍華的眼神全在美女身上,空姐身上。我也樂得自在,但心裡還是有隱隱的不安,那就是這個霍華我無法看透他,給人的感覺很危險,一如第一次見他就覺得他是隻狐狸。
到了山西,空氣到很好,這裡是煤都,不乏煤坑,按照徐青的地址找到了那處煤礦,直到了附近在知道什麼叫人滿為患。
霍華也自從下飛機第一次說話,語氣中略帶興趣:“竟然這麼多人,看來有的瞧了。”
“先找住的地方吧,這四周人挺多的,一時半會也探聽不下什麼,而且也不好打聽,誰知道是哪個勢力的人…我建議到,其實是想將其帶到老葛和徐青所住的賓館附近。”
霍華同意隨後在附近找了幾家都說滿了,我理所應當的建議去遠一點的地方:“遠也遠不了多少,還能安靜點。”
“那就聽你的。”霍華不明所以的看了我一眼,“你不要玩心眼。”
我聽罷,才覺得這霍華定然是知道些什麼,但又不確定,所以才這副態度,略帶嘲諷一笑:“霍家主說的極是,我說過了我愛自由,霍家主最好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忍不住了?到了山西就露餡了?之前不是很溫婉嗎?”霍華嘿嘿笑著,用手遮住嘴巴,“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我聳了聳肩膀,其實他說的話也不可謂不對,霍家對於我來說根本不存在任何威脅,我忌憚的從始至終也只有孫繼洲罷了:“霍家主說什麼我不懂,這是外面不是東山,我也不是東山的狗。”
“你當然不是東山的狗……”霍華陰陽怪氣的說到一半,伸了伸攔腰,精壯的曲線直讓人流口水,“哎呀,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死掉的小美女。”
我聽罷只覺得渾身一抖,惹不住想起他家擺放在一樓的骷髏,如今想起來那幾幅骷髏骨架極小,看上去都是女人的。
這霍華果不然很騷,到了山西不用裝孫子也是極好的,隨後找了一家臨近徐青賓館的地方住下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啟qq群:達。
姜潮:我說我們這樣說話真是費勁。
徐青:老子都不敢說話了,每次說話必翻書。
龔烈:防客。
姜潮:……
徐青:……
老葛:……
我:……
龔烈:好吧好吧,你們自己謹言慎行。
我無語的將手機仍在一邊,直到了晚上手機再次響起。
是老葛發了群訊息:有動靜。
有動靜當然指的是煤礦有動靜,幸好還沒有脫衣服睡覺,躡手躡腳的開了門不想驚動旁邊房間的霍華,只是剛走沒幾步卻聽到女人嬌喘的聲音從霍華的房間傳來。
我瞥了瞥嘴角,嫌棄